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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gān人吓得大惊失色,一把冲到最前面,大叫了起来。
我们家火长什么时候脱过衣服角抵?就没出现过能让我们家火长脱衣而战的勇士!
哪里来的小子!
这花木兰好狂!
好气魄!
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有人要长花木兰士气,灭牧健王子的威风,也纷纷喝彩了起来,为贺穆兰加油。
贺穆兰原本还想用我一露肚子就拉肚子这样的理由搪塞过去,却见若gān人已经满脸紧张的嚷嚷起来了,还给她用了这么个得罪人的理由,忍不住哭笑不得。
她似乎已经看到对面的沮渠牧犍愤怒值满格,就要出大招了!
好没有这样的勇士是吧
沮渠牧犍咬着牙,重新弯下身子,做了个角抵的准备动作。
没人能脱你的衣服,就让我在大众广庭之下把你的衣服给撕了!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狂妄!
沮渠牧犍的神力越来越充盈,愤怒和突然而来的磅礴力量让他心中更加的bàonüè,若不是他知道在这里不能伤出人命,恐怕想着的就是撕了贺穆兰的身躯,而不是她的衣服了。
对贺穆兰来说,沮渠牧犍的愤怒之意还没有她在沙场上感受到的杀气更qiáng烈,当下也伸出双手,在锣声一响之后,快速地伸出手去扭他的手臂!
贺穆兰一接近沮渠牧犍之后,沮渠牧犍所带来的从人之中有一个头戴皮帽的西域人咦了一声,而后神色大变,惊叫了一声不好!
只见贺穆兰伸手刚刚搭上沮渠牧犍的手臂,后者就露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贺穆兰知道对方力气大,用上了十分的力气,原本以为沮渠牧犍也要使出全力来和她对抗,两个人怎么也要僵持一阵子,可结果
被捏住手臂准备过肩摔的沮渠牧犍像是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直接被贺穆兰一个大力摔出了场外,跌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身子了。
和沮渠牧犍轻易落败相对的,是贺穆兰感受着突然从手臂之上充满全身的暖流,一种失而复得后全身心满足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一种完整了的感觉,只觉得刚刚和沮渠牧犍jiāo手之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qíng,让她得到了绝大的好处。
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就像是上天对她一直谨慎谦卑的礼物,用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赠与给了她。
沮渠牧犍的厉害所有人之前都看在眼里,无论是若gānláng头的gān脆投降,还是闾毗努力周旋一刻钟以巧破之却不得的尴尬,无一不彰显了这位沮渠牧犍是一个力气惊人的可怕战士。
可如今
可如今
只是一招!花木兰就把他以抛物线的形式丢了出去!
之前和他jiāo过手的人、知道他力气可怕的人,顿时对花木兰露出惊骇莫名的神色。许多鲜卑贵族当场就惊叫起来!
贺穆兰还在沉溺于全身力量bào涨的满足之中,猛然间却被人抓住了手脚,刚刚想要抖手把人震开,却发现是独孤诺和若gānláng头几人,立刻莫名其妙地开口:你们是要啊!
一群鲜卑男儿高喊着把贺穆兰抬了起来,抛向天空!
花将军威武!
大魏无敌!
我鲜卑男儿天下第一!
哟!
北园刹那间疯了,北园里所有的人都疯了!沮渠牧犍之前有多qiáng大,如今便如何给贺穆兰做了嫁衣!
整个北园陷入了花木兰时间,欢喜的笑声和震天的欢笑让所有的北凉人都羞愧地低下了脑袋。而其他国家的使臣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仓皇地面面相觑,似乎不知道这个qiáng大的国家又有了这样qiáng大的将军,到底还如何抵抗。
所有人都疯狂了,只有牧健王子带来的中年西域人轻轻移步到沮渠牧犍身边,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又给他推宫活血。
被这样大的力气震走,又是力量jiāo汇的那一刻,沮渠牧犍是反噬加被大力抛掷,已经有了很重的内伤了。
昙无谶大咒师咳咳为何为何你说过只要不超过半个时辰,一定是不会有纰漏的
沮渠牧犍不甘心地抓着那老者的手,一边咳血一边悲声询问。
阿弥陀佛。这世上哪里有凭空得来的神力,必定是从别处失去的,这里才能给你借来。我给你用的是佛家的神通天王力,是截走天人之间游弋而出的力量,原本想着能借一点让你获胜已经是不错了,谁能想到这股力气这般大,原本就不可能是凭空而来的
沮渠牧犍却是不懂。
我不明白既然都借来了,怎么突然又没了!花木兰是不是也会什么法术?他力气大是法术是不是?
那老者摇了摇头。
哎,有因必有果,这便是天意。这力量原本是无主之物,可接近花木兰时却猛然bào涨,我刚开天眼通一看,这借来的力气,竟是花施主丢失的东西。你借了人家的东西,两人一相碰触,就如百川汇海一般,终究还是流向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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