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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若是他身上没有什么yīn谋,真是只是个女子就好了。

天底下的皇帝,怕是只有您希望自家将军是个女人了。素和君捂着嘴偷笑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犹豫不定了一会儿却不敢张嘴。

拓跋焘和素和君相处颇久,见他这样子有什么不知道的?当场笑着指了指他: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陛下,花木兰从军之时,正是贺夫人怀孕的时候。素和君似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去,接着又说:他绽露头角,我出发去黑山大营,到他身边当随从之时,皇子殿下刚刚出生

拓跋焘一怔,看着素和君的脸色有些怪异。

花家曾是贺赖家的家将,虽然有两代不曾往来了,但逢年过节,花家堡还是以下人的礼仪给贺赖家送礼,说起贺赖家也依旧以旧主称呼,贺赖家也承认了他们的附属关系,所以怀朔花家才一直存在。

素和君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若是花木兰并非对大魏包藏祸心,那他数次救驾,为您奋不顾身也就有了理由。您说,花木兰有没有可能是贺赖一族为皇子殿下留的人手,从小培养着的?毕竟您目前就这么一个子嗣,他很可能就是未来的

臣子不妄言王家兴废,所以素和君点到即止。

但素和君的意思很明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焘突然大笑了起来,猛地一拍腿。

我知道你师傅收你是因为你最敢乱想,却没想到你居然敢胡思乱想到这种地步!哪有人培养心腹从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就开始的?若真想替自家主子卖命,我死了,晃儿就是板上钉钉的大魏之主,为何要救我?

拓跋焘笑的狂妄。

你说,若你是花木兰那样万世难求的猛将,在哪里出不了头,还要为贺赖家卖命?这整个大魏,还有比我身份更尊贵的人吗?他只要讨好了我,忠心于我,贺赖家能拿出比我更多的赏赐不成?你这推断,实在是站不住脚!

他天生自负,从小便有一统之志,他从幼年时,看待人才哪怕是敌人,心中都会生出忍他一时,反正日后都要给我用的的想法,别人对他越不友好,他心态就摆的越好,因为他笃定日后他们成了他的臣子,他就有的是机会狠狠地打他们的脸,到那时候,岂不是有意思?

所以古弼当年说他不拘小节、喜欢立于危墙之下,不是成君的气度,他一登基了就下了求贤令把他召了过来,现在虽然经常还听到他的唠叨,但那时候心中瞧不起他的人如今也正经的把他当做尊敬的君主来对待了,拓跋焘心中说不出的舒坦。

对于蠕蠕和高车也是如此,他讨厌柔然人时,就下令所有的人都喊他们蠕蠕,让国人对他们从心里轻视,这样就能打消对柔然南侵的恐惧感,激起同仇敌忾之心。

可柔然一归顺,拓跋焘就又下令对归顺的柔然人叫茹茹,茹茹这话在匈奴话里有聪明人的意思,却不像是之前骂人像虫子了。

他心里觉得这世上再没有可以让花木兰一展长才之人,就觉得素和君的推断不太准,就算是真的

就算他因为什么而被要挟,真的受制于贺赖氏,只要效忠于我,还有什么摆不平的。拓跋焘想到这个心中大好。

他觉得自己只要一声示好,再好言安慰几句,花木兰一定是感激涕零到纳头就拜,从此忠心不二、君臣相得、携手同行。

素和君见自己主子又开始秀优越感了,忍不住心中偷笑。

可再仔细想想,拓跋焘的自负还真自负的有些道理,就算是他,在没出仕前,若有人问他要效忠魏帝还是未来的太子,他也一定会选择皇帝的。

那个奶娃娃,连牙都没长齐呢!

拓跋焘大笑了一会儿,总算是把花木兰带来的压抑一扫而空,恨不得立刻就去见花木兰,问问他你要不要把秘密告诉我,我替你摆平,你以后就彻底效忠我了。

花木兰有这个把柄在他手里,他只要用好了,何愁不多一员忠心耿耿的大将?

秃发破羌那小子不就是这么效忠的吗?

拓跋焘笑的舒心,帐外守着的赫连明珠在门口求见,召进来一问,竟是他们刚刚讨论的对象派人送了信来。

由于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虎威将军,又得到陛下看重,守卫御道的侍卫不敢怠慢,命了快马将信和人都送来了。

宿卫军和贺穆兰有些jiāoqíng,赫连明珠更是对贺穆兰心思复杂,两者都愿意给她方便,这信倒是比其他奏折进来的还快一些。

蛮古不是信任之人,拓跋焘出于安全考虑没让他进帐,只是读了读那封书信。由于贺穆兰大大的出名便是因为手刃了大檀,而那一战素和君也有参与,甚至是计策的制订之人,所以拓跋焘看完信后把它递给素和君。

你看,我就说花木兰是可信任之人吧。他似乎对自己发掘了一个人才,并且这个人才虽有秘密却不会妨害大局而得意洋洋。

你绞尽脑汁抓不到的那个先生,竟被花木兰无意中发现了。

素和君也惊讶的很。

若是花木兰真是他所猜想的那样,此番即使路过怀朔也不会进去的,毕竟花父花母又不是他的亲生父母,那叫花木兰的女儿说不定都被变为人质了,花家才会帮着掩饰他的身份。

他们都没想到御道封禁之事,也就想不到贺穆兰不是想进怀朔城,而是不得已,不得不进去的。

听这意思,这位白鹭官大人似乎有些不信任花将军?

一旁传达完消息就立在一旁的赫连明珠心中有些诧异,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只竖着耳朵听着。

素和君被拓跋焘鄙视了,却第一次心qíng大好,他笑着说:是,陛下,看来是微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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