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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他做什么,他还是个小孩子,真把他吓傻了,可把火长憋坏了狄叶飞见赫连明珠泫然若泣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软,柔声道:
你去帮火长方便吧。
你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来贺穆兰实在是憋得难受,其他几个人却磨磨唧唧的她想死。
把壶放我手边,我自己来!
nnd,女人能不能这么尿啊?
真是史上最大的滑稽了!
火长,你两只手都有伤,腰上也有伤口,别扯到了。若gān人猛地摇头,他要不伺候你,我伺候!我不嫌你脏!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赫连明珠,提起陶壶就往贺穆兰身边凑。
这下子,贺穆兰真的是爆发了。
都走!我说都走!我说都走听不见嘛!能不能不要一群围着我关心我方便的问题!都给我滚!!!!
那一声滚真的叫的是震天动地,莫说帐中诸人,就连帐外护卫的士兵和过往的行人都被吓到了。
若gān人记忆中的贺穆兰是十分和气的,xing子也直慡,猛然见到自家火长发怒,吓得陶壶掉到地上,还好陶壶扎实没有碎,只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狄叶飞却是想了想自己,觉得自己若是火长这样的qiáng者,如今却因为伤势龙游浅滩,需要任人摆布,心中也一定不好过,qíng愿伤口崩了也不愿别人拿着他□□往夜壶里放
简直就像是个病弱的废物一样。
这么一想,狄叶飞越发同qíng起贺穆兰来,展开双臂,将那罗浑和若gān人一手夹一个,带出了帐篷。
赫连明珠看了一眼狄叶飞大胆的行为,掩口倒吸了口气,似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一时间,帐中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花将军,要不然,我,我
赫连明珠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替心中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做这种事。
明明她经常这样伺候拓跋焘,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也要为贺穆兰做这种事,她就忍不住心中烦躁,脸上也飞霞满布,别说是想象,哪怕一看到那陶壶,都会心跳到快要蹦出来。
一定是我太喜欢他的缘故,一定是的
赫连明珠默默地给自己催眠。
我伺候拓跋焘那是万不得已,可贺穆兰知道我是女人,我还这么做,那就是不知羞耻了。他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过喜欢我的样子,我真替他这么做了我真替他这么做了
她心中反复想了好几遍,脑子好像是被什么糊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如果自己真替他做了什么,会发生什么。
好像会发生什么让她遗憾终身的事qíng。
赵明,你也别再尴尬多想了
贺穆兰哪里想不到她在想什么?
如今她也没办法再倔qiáng了。
贺穆兰叹出一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我裤子弄脏了,劳你帮我换一下。
只有这一刻,她真的有想哭的冲动,她真的不想再混下去了,gān脆曝光自己的身份得了。
她不怕打仗,不怕吃苦,不怕受伤
可这种委屈,实在是无以言说。
一个大活人硬生生憋到尿裤子,这是何等的屈rǔ?
可她不但遭受了,还有可能一直这样痛苦下去。
赫连明珠心中剧震,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贺穆兰。
后者双眼紧闭,脸上全是生不如死的麻木表qíng,引得赫连明珠又愧疚又难过,以往贺穆兰的各种好处一页页翻上心头。
他教她学习防身术
他替她去买那羞人的东西,帮她度过最难熬的时分
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大男人,四处去帮她购买gān净的女人物什该有多尴尬多别扭,她就忍不住有拍死自己的冲动。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赫连明珠啪的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走到贺穆兰身前。
花将军,是我脑子不清楚,太矫qíng了,你莫羞窘,我这就替你换gān净的衣裳。她低下头,你裤子在哪里?我现在就帮你。
贺穆兰听到一声啪,还没意识到那声音是怎么来的,再听赫连明珠在耳边询问,摇了摇头:我醒来就在这里了,不知道gān净衣服在哪儿。
赫连明珠咬着牙,微微扭过头,把贺穆兰的裤子一下子拉了下来,又跑到褥子另一头,跪坐下来低着头只敢看着自己的膝盖,伸手把贺穆兰湿漉漉的裤子扒下来,再反手一抖白布遮住贺穆兰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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