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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些yīn私之事,若真让花木兰被人带走,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
可恶,我就知道那些功曹少不了挑唆!
若gān人咬牙恨道。
功曹拿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若gān虎头叹了口气。所以,躲是一定躲不过去了,也别想着大将军能明辨善恶。右军势弱,刑官曹甚至敢在夏将军面前、在右军的校场中,肆无忌惮的带走大比的冠军,便是仗着右军之前一直忍让。
如今夏将军得我家将军相助,决议不再忍了,你们几个可以痛痛快快大闹一番,先把花木兰给留下再说
他话还没说完,一声bào喝突然乍起!
竖子敢尔!
贺穆兰放弃老僧入定的姿态,拔出了腰间的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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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兰原本只站在原地不动,不经意间却看见另一头的蛮古将军被王副将抱着一把拉开,而左军那神马将军的亲兵却开始偷偷拔出兵器,心中顿时大叫了一声不好!
这人拔兵器做什么!王将军是背对着他的,蛮古将军一直在低头和王副将说话,这厮是想杀谁?
贺穆兰在刑官曹们吓傻了的表qíng中捏起单刀的刀尖,像是甩出飞镖那样向着左军抚军将军的方向投掷而去!
贺穆兰也没指望自己的单刀能伤人,只要能阻止一下那亲兵的动作,蛮古将军或王副将就能警觉过来,只要能警觉过来那歹人的杀意,自然有他好看。
贺穆兰的单刀破空而去,军中人人都练过投掷兵器的技能,却没有人能如同贺穆兰的刀飞的那般急速而有声威。
单刀旋转着朝着拔出武器的亲兵而去,那抚军将军却吓个半死,以为花木兰狗急跳墙,想要了结他的xing命。
他在校场待了一天,自然知道花木兰的本事,当场连退三步,大叫着避让。
贺穆兰的刀却不是朝着左军的抚军将军去的,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刀把撞到那亲兵的肩膀,刀尖却擦着他的鼻子,将他的鼻尖削了一小块下来。
啊!!!!
抚军将军的亲兵鼻尖、肩膀俱痛,捂住口鼻当场就向前一仆,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身旁抽了一半的佩剑掉落到地上,放出金属落地的声音,引的这边差点动手的左军将军们纷纷侧目。
蛮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副将看过去,后背却起了一后背的冷汗。
蛮古要动手在先,这亲兵自卫时候要是过激失手杀了谁,最多不过是打上几十鞭子罢了。
他再抬头朝着单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花木兰已经无法保持站在原地的姿势了,被几个刑官曹捆了起来。
你居然敢刺谋上将!罪加一等!
在刑官曹面前,居然敢拔刀!
贺穆兰随便扭动了□子,发现绳子不是很粗,大约能挣脱的断,别不以为意的任他们在身上乱捆,当她看见王副将惊魂未定的表qíng,肯定地对他点了点头。
她知道王副将看得懂。
这一个点头,顿时让王副将冷了一张脸。
欺人太甚。
一阵冷峭的北风chuī来,使校场里许多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校场的旗杆摇动着右军的旗幡,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愤怒,仿佛唤醒了什么怪物,正要开始择人而噬前的进攻似的。
这时候夏鸿的亲兵疾跑上前,凑到王副将耳边说起了什么,王副将点了点头,回了他几句,便打发他走了。
亲兵走后,王副将走到那跪倒在亲兵的身侧,捡起了他跌落的佩剑。
王副将之前一直拉着蛮古劝阻,此时他松开蛮古,蛮古顿时如同一只发疯的野shòu,冲着抚军将军就冲了上去。
莫说你这小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初那几个去你们左军的将军是怎么死的!
蛮古抬起拳头,他等待的已经太久了。
嘭!
蛮古粗壮的拳头直接猛锤到了抚军将军的下巴,将他活生生揍得跌坐与地。
王副将,把你们军中这只疯狗带走!
副吕也是武将,自然不会是手无寸铁之人,当场拔出佩剑就要自卫。
蛮古等的就是这一刻,掏出怀里的乌金匕,面目狰狞地往前走。
是,他是战场上的疯狗!
不但让敌人胆寒,也可以让自己人颤抖的疯狗。
他悲愤填膺地怒吼一声,跳了上前!
既然不想重用他们,为什么又把他们带走!我杀了你这个刽子手!
副吕的亲兵纷纷上前阻拦,蛮古挥舞着乌金匕,一往无前。
他的眼睛里只有左军的副吕将军,他的所有身体语言都在高吼着他要撕烂这位抚军将军!
这样的仇恨让这位抚军将军拿着佩剑的手有些握不住剑把了。
恐惧使他再也无法维持体面,开始歇斯底里的高喊了起来:
王副将!王副将!我可是左军的抚军将军!
谁都知道这疯狗只和王猛jiāo好。
他可是抚军将军,怎能给这莽夫陪葬!
捡起佩剑的王副将看了眼正在捂着鼻子嚎叫的亲兵,他跪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鼻子,令一只手正撑在地上,浑身都痛得在颤抖。
耳边是副吕惊慌失措的声音,前方是若gān人带着一群人围住了花木兰,开始和刑官曹派来的刑军对抗的声势。
夏将军挺直着腰杆,手扶长剑,在点将台上立如苍松。
王副将的手微微一松,那剑尖朝下,朝着地上亲兵的手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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