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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什么!
嘶
一时间,屋子里各种咽口水、倒吸凉气的声音。
贺穆兰捂着嘴,忍住想狂笑的冲动,猛掐自己的胳膊。
那绝壁是狄叶飞!
话说她一入军营,满室皆是异香,皮肤光滑的好像新剥的jī子,身材妖娆的就如随风摇摆的花枝。虽说声音粗噶,但有几个睡在他旁边的新兵都信誓旦旦的说晚上听到了她说梦话,声音清亮的很,根本不是白天的声音,所以他们都怀疑白天的声音是装的。
我靠!女人也能混进来?那我们鲜卑男人的脸往哪儿搁?没人去军府里告发吗?
你傻啊!你希望身边睡个香喷喷的女人呢,还是磨牙打呼噜的汉子?那人声音猥琐至极:说不定晚上一个翻身,就翻到你怀里来了,又香又软换你,你去告发?
说的也是。
女人到了军中,哪里活的下来啊。
有个人感叹了一句。
啧啧,女人嘛,只要把两腿之间的本事用好了,自然有男人为她挥剑。你看着,说不定我们都死了,她还活的好好
尖细的声音依旧在高谈阔论着。
贺穆兰听到这一句,掀起帘子就进了大铺。
屋子里远比外面温暖,可贺穆兰的脸上已经凝结出了冰霜一般的寒气。
她径直走到那男人身前,一把抓起他在铺子上的细软,又将他拎起来,像是拖死狗一般的丢出屋外。
你太吵了。
贺穆兰弯下腰,对着一脸忿忿不平的男人冷声道:
你嘴巴太臭,我不想听到你说话。我连看到你呼吸,都觉得满屋子臭气。要么你换个地方住,要么我见你一次揍你一顿,你自己选。
她返身甩上厚麻布制的门帘,站在屋子门口不动,就等着他进来,自己好找到理由痛扁他一顿。
结果一刻钟过去了,也没有人进来。
满屋子里的人又震惊又嫌恶地看着这个打扰了他们愉快聊天的花木兰,有的在心中怀疑是不是之前他们讨论他像个女人被听到了,所以找个借口泄愤。
这种猜测让他们之前欢乐的氛围压抑了下去,变得无聊起来。
胆小鬼。
贺穆兰喃喃地咒骂了一句,像是赌气一般又走了出去。
她发现自己没办法融入这个群体。
花木兰以前是怎么和他们肆无忌惮地一起说着这样的荤段子的?
她连听到一点点有可能隐she到自己的话都想勃然大怒。
她还有的要学。
.
贺穆兰走出去没多久,阿单志奇就抱着甲胄和武器、行李进了木五。
因为路上染了风寒,他来的太晚了,所以刚刚在军府规定的时间到了军营,差一点就要挨军法。
正因为他来的晚,到处都没有空铺位,除非他和贺穆兰一样使用武力,否则只有睡地上的份儿。
不是每个人都有贺穆兰那样肆无忌惮的勇气的,所以阿单志奇看了木一木二的qíng况以后,想到了引路的那个热心人的话,径直来了木五,抱着东西进了屋。
一进铺子,阿单志奇立刻看到了长长的火炕头上空旷无人、也没有放任何东西的那个位置。
他知道这大概就是怀朔那个花木兰说的身边的空位,立刻欣喜的抱着东西,盯着一屋子人幸灾乐祸的神qíng,把东西全部放在了炕头。
哈哈,这小子不知道那是花霸王占的空位,居然把东西放上去了!等下一定会被打破头!
花霸王睡觉根本不让人靠近她左右,这小子这么大个子,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这是在找死啊!
也有好心的人不愿意再起波澜,上前去劝他。
这位置旁边有个反正不能一起睡的人睡着,你去那边吧他指了指对面一个角落,那个人刚被丢出去了,正好空出一个位置。
咦?花木兰睡相这么差吗?
难怪看到一个人这么热qíng的邀请,原来都没有人愿意和他同枕共眠啊。
阿单志奇了然地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想帮助他不受排挤。
所以他憨厚地一笑,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就睡这儿。大家都是同袍,有什么不能一起睡的。
哎,我劝你,那家伙蛮不讲理,脾气又坏,晚上一见到有人在旁边,真是会把人活活
他还想说严重点劝服阿单志奇换个位置,却见贺穆兰打着帘子走了进来,立刻噤口不言,回了原来的铺面。
来了来了!
好戏要上演了!
一群新兵兴奋的看着贺穆兰脸色微微一变,大步流星的朝着自己chuáng铺旁的新人冲了过去。
而那新兵还咧着嘴,就知道傻笑。
只见花霸王伸出拳头,往前一伸
开打了开打了!
马上要开颜料铺子了!
诺,这是我去找来的生姜。贺穆兰刚刚出去找到了灶房,拿了一点盐换了不少生姜来。嚼一嚼或者熬水喝,会好的快些。
咦?
什么?生姜?
生姜打脸会特别辣吗?
谢谢啊。阿单志奇感激的接过姜,从粮袋里拿出几块ròugān。你肯让我睡在旁边,又给我找姜块,我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些ròugān是驴ròu的,你吃吃看,和一般的ròugān味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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