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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赫连皇后也不会一直无子了。
在这种qíng况下,他的母亲身为柔然的公主还能留下孩子,让他从小到大也不知道遇见过多少明枪暗箭。胡人的宫斗比汉族还要残酷,因为身后几乎都站着曾经大国的影子。国虽亡了,人手都还在,宫里弄不出什么明堂,后妃的亲眷和相辅的势力瓦解与无形却是正常的。
更何况皇帝乐于见到亡国之人削弱实力,对于这种斗争从不制止,只要不危及子嗣,女人们斗的地动山摇他都当没看见。
是闾毗。年幼的吴王已经咬准了是那位yīn冷的将军,一定是他。
不要想太多。贺穆兰摸了摸他的脑袋。今天不能再赶路了,进村子怕连累别人,我们行李全丢了也不能扎营,等下随便吃点gān粮,合衣睡上一晚吧。
贺穆兰找到一个背风的地方点上篝火,将胡饼放在火旁烘一烘。这东西已经吃到她都想吐了,可是赶路除了它还真找不到什么能吃的东西。
阿单卓和吴王两个孩子在一旁不知道墨迹什么,看得出阿单卓很为难,回头看了自己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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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金子吗?拓跋余知道这黑脸少年是财迷,一天到晚抱着金子不撒手。
咦,金子当然人人想要阿单卓也不掩饰,不过你问这个gān吗?
那你伺候我出恭,我回宫后给你金子。柔然境内产huáng金,拓跋余的母亲富裕的很,是以拓跋余口气也大。
不要。阿单卓看了眼贺穆兰。若是我用这种方式赚金子,花姨会骂的。
可是我快拉出来了!拓跋余脸涨得通红,没人伺候我出恭!
这还要伺候什么,裤子一脱,找个角落去解决啊阿单卓不以为然,殿下都已经十岁了,还不会拉屎吗?
阿单卓说的粗鲁,拓跋余红脸变的更红。
可是我没厕筹!没厕筹啊啊!
噗!正在喝水的贺穆兰听到远处那孩子的叫声,一口水喷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余和拓跋晃一样啊,没人伺候就不知道带厕筹,哈哈哈哈!
阿单卓显然也想到了拓跋晃当年蹲在厕房里求救的事qíng,脸色变得温和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你们兄弟还真一样。
什么意思?
阿单卓之前被嘱咐过不能透露太子晃的事qíng,所以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说:若是这样,那你用我的好了,我的每次都洗gān净的。
我不会自己用!
拓跋余生下来就在宫中,就算行猎和外出走访亲戚都有近身伺候之人。
没事,我教你用。
阿单卓答应的gān脆。
虽然这不是拓跋余想要的结果,可现在这种qíng况也没有更多选择了,拓跋余屁声震天,腹痛如绞,三两步跑去不远的糙丛里蹲下,然后用手势让阿单卓去准备。
阿单卓一边好笑一边朝着贺穆兰的方向走。
花姨,吴王殿下也和贺光一样,居然不多带上几片厕筹坏了!
他望着自己的红马,突然脸色大变!
花姨,我们的厕筹和糙纸全部都在驮马上!
噗!
贺穆兰一口水又喷了出来,心头如遭震击。
你说什么?贺穆兰这下没法子悠哉地看吴王笑话了。不是叫你小子把重要东西带身上和随马上,行李才放驮马上的吗?
厕筹算哪门子重要东西啊?阿单卓苦瓜脸地说:夜明珠、粮食、绢丝之类的细软我都收拾出来了,其他用物都在托马上。
阿单卓!拓跋余在另一边叫了起来。我腿要蹲麻啦!
花姨,怎么办?阿单卓看着一地狭长的青糙,这些糙都做不了厕纸,非把屁股割伤不可。
阿单卓!花将军!我蹲不住啦!
吴王羞愧yù死的继续喊了起来。
贺穆兰比阿单卓还傻眼。
她可是一路上都用糙纸的,虽然越影的马鞍中还有不少,可是也用不了几天了。相比之下,最该哭的是自己好吧?
救命啊!救命啊!没知觉啦!
晴空霹雳啊!
那些杀千刀的刺客!
***
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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