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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本王要骑它?小胖子撇了撇嘴。本王只是见它长得好看,就算不骑它,把它放在马厩里天天看,本王也觉得高兴的很。

这死孩子!

贺穆兰的ròu掌又开始痒了。

噔当!

古代一斤十六两,一百金的金饼足足六斤多重,好大一包东西就这么丢在贺穆兰的脚下。那丢下钱的侍从露出一副你小子真走运居然还有钱拿的表qíng,微微仰着下巴想看贺穆兰弯腰去捡钱的样子。

咯嘎。

贺穆兰将拳头捏的作响,见还有人看了看越影的屁股,兴奋地大叫道:殿下,这马居然没煽过,这是种马啊!以后再找几匹母马来,就可以,忍不住火了!

你娘的种马!

你全家都是大种马!

吴王殿下。贺穆兰厉声道:这是军中的战马,屁股上有军中的标记,您不妨看看,它是从哪儿出的马!

越影见有人要动它的缰绳,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状似疯狂,吴王身边的护卫之人担心吴王被误伤,立刻护着他走开。

这马这般神骏,吴王更加见猎心喜了,兴奋地指着一群人去抓它。这时贺穆兰突然一声厉喝,有几个心眼多的就看了一眼那马屁股,见那烙印是鲜卑战马烙印的三角形,便知道应该是战马无误,再一看烙印正中是四御二字,顿时吓得结结巴巴起来:

殿殿殿下是四御,天子六厩的四御,这是龙马!

龙马,指的是专供皇室用马里,负责养陛下战马的四御所出之马。

皇宫里的六厩都养了马,有的是仪仗用,有的拉车用,有的是赏赐用,只有排四的马厩负责养皇帝所骑的战马。

鲜卑将军是一人四马,战时轮换,以保证马的脚力不会减弱。拓跋焘喜欢身先士卒,他亲领之军又全是骑兵,马力就更为重要,常常是一人六马乃至八马替换,以防在战场上马中流矢。

四御所出之马很少赏赐大臣,但只要赏赐出去,各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龙马一出,吴王包括他的手下全都慌了手脚,那之前想用鞭子抽龙马的桑多尔更是吓得不敢出声。

贺穆兰自然知道越影不是凡马,她还在花家的时候,花父每次一看到越影的屁股,就跟看到色中恶鬼看到美女的肥1臀一般,望的是目不转睛,满脸向往和与有荣焉。

花小弟是散马使,就是替军中养马之人,自然对战马屁股的烙印熟悉的不得了,贺穆兰知道越影马屁股上看起来就疼的那个烙印是什么以后,对越影也十分同qíng。

那就是马儿们的卖身契了。

对于越影这么个闷骚的马,浑身漆黑的皮毛上多了个疤,一定很不慡吧?

咦,它看不到屁股。

啊哈哈哈,看不到屁股,所以才一天到晚动不动翘尾巴啊!

看得到的话,尾巴怕是永远朝着烙印甩了吧!

越影见他们见了自己伟岸的身躯后各个吓得不敢出声,顿时傲娇的一扭头,喷了面前一个侍卫满脸的鼻水,踢踢踏踏的小步踱到了贺穆兰身边,亲热的和她贴面,靠在她的脖子上。

都是些胆小鬼。

越影咦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只能骑那些胆小马。

它瞪了一眼桑多尔的白马。

吴王拓跋余是去年年底刚封的王,那时候,太子拓跋晃刚刚离开京城,去北方的鲜卑山祭祀祖庭。

太子走之前和皇帝有几次大的争执,此事很多宫中的侍卫与宦官都知道,也隐隐约约透露了一点出来。很多人都认为太子与其说是去祭祀祖庭,不如说是陛下嫌他在面前晃眼烦,所以打发的远远的。

太子是替天子祭祀,要沐浴更衣,祭祀三月,再加上一来一回漫长的距离,等他回京,都快到夏天了。

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比拓跋晃小五岁的拓跋余被封为了吴王,代替太子随侍皇帝身边,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但即使如此,吴王也不敢惹怒任何一个天子重臣。

他心里知道,自己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别说及不上兄长拓跋晃,就连他身边那个叫宗爱的宦官都不如,更何况他的父皇喜怒无常,若是真发了火,拖下去斩了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他难掩心中惧怕地微微拱了拱手:敢问是哪位将军微服回京,本王年幼不懂事,还望将军海涵。

之前吴王还飞扬跋扈,混如一个蛮横无理的混世魔王,如今只是看了马印,态度立刻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登时惊得看热闹的众人目瞪口呆,恨不得上去把耳朵也竖起来听听是谁才好。

不过他们终是不能如愿,有些圆滑的侍卫见吴王此番可能要丢脸,立刻呼喝着让玄甲骑士们将这些看热闹的人都赶走了。

他们虽然想看热闹,但更想要命,一被驱赶,立刻跑的没影。

贺穆兰又一次见到这吴王的横行霸道,心中对他实在不喜,再加上她料得自己说了自己的身份,这吴王及其属下就不再会怕她了,因为花木兰确实是个无权无职的过气将军,只在军中有几分威名,却是震不倒什么皇亲国戚的,所以她端出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以照顾晚辈地口气说道:

在下轻车简从,只为赶路方便,又怎么能奢望人人都认出来?殿下只是想买在下的马,又不是qiáng抢。不过这是御马,在下自然不敢卖,是才有了这一场混乱。不过是误会,殿下何罪之有?实在是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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