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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世道虽比十年前太平了,可盗贼匪患还是不断,有官道的地方还好,若是没有,一不留神就能蹦几个马贼qiáng盗出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
哎,越想越伤心,他爹娘为何要将阿姐生的那般力气,却只给自己这瘦弱的身躯?难不成jīng华都给阿姐吸掉了不成。
啪!
他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东想西想什么呢,他阿姐能有自保之力,他该高兴才对。若不是有阿姐顶着,他恐怕早就死在沙场上了。
把这个给阿姊送去。房氏递上一双鹿皮靴。
这鹿皮还是狄叶飞送的礼物,花木托平日里都要下田gān活,进圈喂猪,用不了这好皮子,房氏便做了两双鞋。两双靴子内里全是柔软的毛皮,靴面是皮子,靴筒用绣了些同色的云彩,不仔细看不大看得出来,因为贺穆兰习惯穿男装,这两双靴子都做得男人样式。
我还以为你是给我做的!
给你做什么时候不能做?阿母每天都要照顾长乐,料理家事,顾不上阿姊,自然是由我做了。
那怎么还是男人样式!
废话,阿姊在外面行走,难不成穿着窄裙短靴不成!
怀孕的妻子天天倚着窗子做鞋和小衣服的样子,花木托每见一次,那心都暖的像是在晒太阳,结果房氏靴子一递,说是给阿姊的,他的心立刻嘭嚓摔成两半。
他是知道阿姐是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弟媳妇爱慕家伯呢!
给给给!花木托一接两双靴子,将它们抱在怀里,径直去了木兰的屋子。
屋子里,贺穆兰和阿单卓在商议要带些什么。以往她和花小弟去集市买东西,大多带点布匹、捡些jī蛋,换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这次出去拜访故jiāo的家里,总不能空手上门,到了地方,买些表礼总是要的。
阿单卓出门时候家里就给了一捆布,然后带了许多jī蛋和gān粮,没吃的时候用布换些米面,去酒寮酒肆之类换换口味,带上gān粮继续走。他也不挑,晚上有片瓦遮身,裹个毯子就能过。
至于客栈、驿馆,这小子进都不敢进。
一听到这时代出个门这么难,她眉头都皱的能夹死苍蝇。
还是跟着白鹭赶路好,要住宿时,找个衙门将候官曹的令牌一递,任谁都是恭恭敬敬的请进去安排上一晚。
她会不会冻死在荒野里啊!
要不,我们乘车算了。阿单卓叹了口气。花姨连亲兵和家将都没有,不然赶个车,带上布匹被褥和粮食,若错过宿头,我们就在路边埋锅做饭,马车里歇上一晚就是了。
贺穆兰想了想自己在郊外无人的地方找不到宿头,然后又没吃的,chūn寒料峭冻得鼻水直流
乘车!
贺穆兰一咬牙。
我骑马,你赶车,慢就慢点,我们乘马车出去。
谁要乘马车?花小弟掀开帘子进了屋,递给姐姐两双靴子:阿姊,我媳妇儿按你的脚做的,出门在外,怎么也要备上好几双鞋换脚才行,不然过个几天,脚冻得就跟冰块似得。
一旁的阿单卓闻言猛点头。
我等会亲自去谢谢弟妹。贺穆兰高兴的接过鞋子,伸手往靴筒里一塞,顿时皮糙特有的柔软暖滑触感就包围了她的手指,让她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真舒服,穿起来应该更舒服。
阿姊喜欢就好。见姐姐拿了新靴子高兴,花木托心底因为妻子偏心产生的一点委屈也飞的gāngān净净。
阿姊要乘马车出门?可越影和阿单小弟的马都是战马,套不了车啊。
买!
贺穆兰一咬牙。等到了虞城,买辆马车,日后家里也用得上。
那阿单小弟的马怎么办?阿姊一人骑两马?越影gān吗?
就阿姊的那匹马,要见到她骑别的马,半夜里会把其他马蹬死的吧?
妈蛋!她就想出个远门,要不要那么难!
***
贺穆兰在现代时,也喜欢看古装剧,尤其是金庸的武侠剧。
她一直以为大侠的生活是很快意很潇洒的,一柄剑一匹马,仗剑走天涯,出手豪慡,挥金如土,朋友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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