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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被藏在两地的交界处,并不在宁遥里面,”贺洲道,“而且我们之前是觉得奸细那边的目标是临京城。”
关越越听越觉得心惊,他问,“现....现在连临京城都不是了吗?”
这是什么话,贺洲扯扯嘴角,觉得对方可能今晚受太多刺激有些语无伦次,提醒道,“我们之前是推测抢走huo药的是靠近边疆地带的结匈,但现在确定是南陵那边的奸细拿走huo药,也就代表真正在幕后的——是东胡。”
“这么一来,我们之前所有的都要推翻,”他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
关越有些跟不上,他道,“那你先前说运往边疆的马车被藏在宁遥与封都的交界,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下午调查过游步青,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贺洲答非所问,将另一个问题抛给关越。
关越迟疑了会,答道,“愚孝、不会变通、报复心很重的一个人。”
“除此之外呢?他在任职封都府尹期间,有做过什么错事没,比如说有没有判错过案子。”
“.....好像没听过到别人说起。”
“这就是了,”贺洲道,“你想想,把原先运往边疆的huo药劫下,又和藏在南陵那边的东胡奸细联络,纵容他们扣下原先属于大齐的zha药,他是个大齐人,平微和我虽然与他有仇,但还没让他要叛国的程度。”
“所以?”关越仍然疑惑,贺洲每一句话都在理,都和他们在谈论的事有关,但好像...还没挨到重点。
“他的意思是游步青先前为了要报仇,故意接近东胡的人,让他们帮自己打开仕途成为府尹,同样要回报东胡,协助他们私藏二点九石的huo药,用来炸南陵。”回答的是平微,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炸南陵?!”关越再一次提高音量,他这次没站起来,但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看向他们这桌。
平微看向他,“你先前猜的没错,封都这边很有可能将zha药运去南陵,再从南陵运往临京,但我后来想了下,临京城守卫森严,而且他们在那里没有一个像游步青这样可以利用的人,要将zha药运进去可能会很难。所以.....他们选择了留在南陵。”
贺洲点头,“东胡和南陵只隔一条河,那条河长约三千里,宽度从两百尺到九百尺不等,是南陵一带的护城河,用来抵御东胡的入侵。但如果东胡率先让人潜入南陵,在那里引爆五车zha药,会掀来不小的风波,接着再趁此机会率兵渡河,也是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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