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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佩昭沮丧地摇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人已死,查无对证。只不知这样多的生水,又是从何处而来?这几日,下官白日黑夜,与可人可心轮流督守。外间人从未曾进来,里面可人可心二人除了吃饭便溺,从未出过门。她们进来时也全部严格搜身,哪里带得水入内?

可有外人进来?我又问。宋佩昭摇头道:除了昭容娘娘与下官进来过,别无旁人。

又盘问许多细节,毫无头绪。我心乱如麻,软沉沉坐上一张huáng梨木椅。突然间,一个念头火光电石般在脑海闪过。琴姐姐死于水!难道?立时走近琴贵妃抚琴的红木窗前。

果然,窗外积雪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心中又是剧痛,就要喘不过气来。我用手指捏起一小块白雪,流泪点头道:好狠毒的奴才!竟然将积雪放入姐姐被中,使她遇水而亡!

听见我话,宋佩昭与可人立时冲到窗前,相视呆立。

可人在原地缓缓跪下,悲痛yù绝地低低叫道:全是奴婢大意!宋大人不方便守在里屋,奴婢虽想着亲手煎药,却又怎能让可心一人守着小姐?!

走过去扶她,我流泪劝道:不能怪你。前几日一直无事,谁知可心竟是这样小人?若无这场雪

说至此处,心中悲痛难抑,终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弄人!

宋佩昭沉声道:贵妃娘娘新点的薰香中也有剧毒,只怕也是可心换过。只是,只是她又为何如此?、

没有道理!可人说。她身子猛颤,摇头流泪道:可心绝不会有如此心计她定是受人指使!

凶手一定是良妃。这种手法,非她莫属。她一定是看琴贵妃与我jiāo好,又看出贵妃在文泽心中仍很重要,因此怕她再次出山,夺了自己宠爱。也怕琴贵妃会成为自己对付皇后的一个最大阻力。

沙漠之渊,好毒的一味药。

李良绣,好毒的一颗心!

她不知琴贵妃已存了必死的心,派可心拿回有毒的薰香。之所以下这种毒,因她知道琴贵妃有洁癖,每天必要接触生水。那香毒向琴贵妃体内侵蚀,天长日久终有一日会达到置人于死地的份量。那时,琴贵妃必会死于沐浴之时。就算有人来查,她体内有毒而水中无毒如此组合计策,李良绣端的是用心良苦。

但可心已死,死无对证。又无其他证据。现我若指控良妃,不仅扳不倒她,反会白白送进可人等人xing命。

冷静,一定要冷静。我这样想着,深吸口气,踏着满地白雪走去可心身死之处细细查看。果然发现红色院墙从南往北、从下往上各数至五块,那砖是可以移动的。

一整砖应手而出。

我点头道:想来幕后指使可心之人,平日是将纸条放入其中传达命令。

又诧道:可人,怎么可心她居然认识字?

可人道:小姐曾教过。只不想一语未说完,又是愤怒又是流泪,恨声道:小姐平日待她那样好,她是为什么?!究竟是谁?!谁害我家小姐?!

可人悲怆在声音在院中回dàng。

没有人回答。

暗红色天空风雪再起。

六十五 名医叶隐(上)

其一: 傲雪凌寒独自开

小评薛琴心之傲

宫人们都说她傲,她独来独往,目下无尘。

她当然有傲的资本。

她有显赫的家世、美丽的外表、过人的才qíng及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她不傲谁傲?

况且她被人害后,不与人jiāo往是她轻视那帮争宠争媚的嫔妃们的表现。道不同不相与谋。你们去抢一个男人罢。她心里冷笑着说:我自有我爱的人。

她爱的人,在qíng之一字上只怕比一国之君的天子更加完美。她爱这个人,所以她会冷冷地站于暗处,傲视群芳。她走的路让她十分苦,但她无所畏惧,苦中带甜,甜至极处回酸。

但,她是不知道怕的。

傲之一字已渗与她的血液。她对谁都是一副傲的模样,包括在她心爱的文浩面前。她懂爱,却又不知如何去爱,不能去爱这样的折磨令她痛不yù生,因而她才更傲。

别人都拼死拼活去争皇宠,她却不屑一顾。在天子宠至皇恩的光明顶时放手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与决心?又是怎样的骄傲?

她这种xing格的形成其实有迹可寻咱小她父亲背叛母亲另结新欢,给她童年时期蒙上yīn影。她曾一心一意对待天子,当他为君为夫为父。但他冷了她,让她再受重创。因而形成她偏激的xing格。

好象她也很冷。她不是常常对着柳荷烟冷嘲热讽,不是常常冷笑吗?为什么作者只说良妃是冷美人却不说她冷?

因为她并不真冷。

即使真的冷了,也冷在外表。

良妃的冷仿佛一把月光下泛着寒光的尖利钢刀,刀柄是给文泽那双翻云覆雨手拿握的,但它刀锋对着旁人,若人轻易接近则非损既伤;而她是一朵开在风中的雪花儿,它划过你皮朕时你可能微凉微痛,但伤不了你。她虽然冷若冰雪,但若被她爱的人捧在掌心,她一定愿意暖暖地融化。

她是一座被冰雪覆盖的活火山。她山上的冰雪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保护层,保护层下,那感qíng的火山随时可能会发作得惊天动地。她心中是热的,比谁都热。若不其然,她为什么帮同嫔,又去帮qíng敌柳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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