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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札想到他们天师博物馆好不容易等来的车,“汽车”在他的印象中,是珍贵的存在,于是便也说:“开回家里吧。”
“没事,反正这一辆车我也开腻了。”
夏札一愣:“真的吗?”
郑梁豪气地摆摆手:“真的,也该换新车了,这辆我都开了小半年了。而且就是停的车停的随意了点,这还没丢呢。”
车不车的无所谓,主要是他想先把瓜吃完!
夏札却像被戳中了笑点,突然摇头轻笑了一下。
见他被逗乐,沈衮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夏札说,“只是突然想到了老赵的二手车。”
或许这就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每个人的生活条件和价值观各不相同,既然郑梁自己都不放在心上,那么其他人也不好继续劝。晴姨虽然还是不认可,但见郑梁心意已决,也就没有再催他回去。
车的话题过去,郑梁又回归刚刚“见义勇为”的话题,向夏札寻求夸奖:“大师,你看我做的可以吗?”
夏札给了他一个认同的眼神。
这时,晴姨掏出钥匙,走到一户门前,将门打开,对沈衮和夏札说:“这里就是我家,要麻烦你们了。”
好奇的郑梁垫着脚往里瞅,想看又不敢看。
夏札和沈衮对视一眼,说:“那就叨扰了。”
说完,便准备走进屋内。
然而谁也没料到,刘凯国却先夏札一步跨进了屋里。他进屋后,就把玄关的灯打开,然后边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走边说:“没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们进来就好,有什么不清楚的,就尽管说,我给你们去倒杯水。”
晴姨皱眉:“孩子他爸你……”
她一时间想不通,丈夫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失礼?
不说现在情况特殊,本来就应该让天师先查看下家里的情况,就算是平常来了客人,他们都是让客人先进屋的,这是他们为人处事的礼节。
难不成是丈夫不相信玄乎的事?仔细想想,自己以前总去附近阿婆家烧拜的时候,丈夫态度就事不认同也不反驳的……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会为自己去求吊坠?
一时间,晴姨心底思索良多。
夏札和沈衮却不觉得被冒犯,沈衮甚至说了一声:“我只喝热水。”
刘凯国脚步一顿,回头笑了笑,维持着周到:“没问题,家里饮水机一直开着,我去给您倒一杯,其他人呢?”
他虽然如此问着,语气却有点催促,好像在催别人赶快作出决定,他好离开。
晴姨神情越来越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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