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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阿弦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崔晔笑道:我以为你无所不知呢,怎么,难道还不知道?
因正是年下,长安城内的百姓们虽知道了,但天寒地冻路途堵塞,消息散的自然慢,偏阿弦又跑的快,因此竟不知qíng。
是骗我的么?阿弦叫道。
玄影听她声音提高,不知发生何事,忙抬起头来。
崔晔将手轻轻地按落狗头,眼底含笑:这种事也是能开玩笑的?
阿弦如在梦中,脸却缓缓发热:不是说是给武承嗣的么?
崔晔带笑道:不是,是给我的。
说了这几句,无端又有些心猿意马,目光止不住地往那樱红色的唇上瞟去。
虽然口口声声说她瘦了,可是手却总是想抱着那细细地腰肢,最好手掌要贴在那散发着淡淡温度的肌肤上才好。
崔晔勉qiáng将头转开,因为他怕再看下去,将忍不住把先前的誓言都忘了,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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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便歇息在润州县城之中。
早早吃了饭,崔晔便催阿弦回房,因知道她有些内伤,先前在马车里颠簸劳顿,所以要她沐浴过后,早点歇着好养一养。
店中早给准备了滚热的洗澡水,送在房中。
阿弦正因先前在无愁之庄那一番可怖经历,总觉得身上有腌臜的血腥气,先前被崔晔抱着几乎都觉着不适,偏他身上洁净非常,且散发着很浅淡令人神安的松香,让她喜欢受用之余又有些自惭形秽,生怕把他也弄脏了。
当即跳进水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一番,正高兴,便听崔晔在外敲门。
当即才恋恋不舍地爬了出来。
阿弦匆忙穿了他给准备的gān净衣裳,开门道:怎么了?
崔晔上下扫了她一眼,有些不自然地转开目光,却又咳嗽了声:没什么,怎么这样长时间?水没有凉么?
阿弦道:没有,还很热的。
崔晔往内扫了眼,见地上一滩水汪汪的,不由一笑:你gān什么了,在里头游水了?
阿弦笑道:不小心话音未落,身形忽然一晃。
她身上本有伤,方才又贪图热水在里头乱动,加上崔晔敲门就急急跳了出来,此刻不由地有些晕眩胸闷。
崔晔眼疾手快,早将她扶住。
因廊下有些人来往,他不便耽搁,当机立断把人半抱半扶,送进房中。
阿弦身子虚飘,大口地喘气,仍咬牙逞qiáng道:阿叔别担心,我没事只是忽然
崔晔将她送到榻上:知道,别说话。摸了摸她的头,回身到桌边儿倒了一杯温水,回来道:来,喝了。
阿弦正觉着舌燥的难熬,忙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光。
崔晔看着她急切的模样:早叫你沐浴前喝的,是不是没有喝?
阿弦道:我着急洗澡,忘了。
你还能记得什么?他不悦地责备,我就是担心,生怕你再睡在里头,若是再迟来一步,你真晕在水里可怎么是好?
阿弦却听出异样,歪头问:我什么时候还睡在浴桶里过?
崔晔一愣,眉头在瞬间皱蹙起来,却又转开头去。
阿弦盯着他,蓦地想起:啊,上次在你们家
忽然觉着不对:等等,阿叔怎么知道
阿弦本是疑惑,无心询问而已,谁知看着崔晔面上淡色的薄红,她似想通什么,陡然闭嘴。
空气一时凝固。
半晌,崔晔才闷闷道:那会儿你睡在里头,我担心你出事才其实并没有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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