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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察觉他要起身,阿弦越发哭起来,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阿叔不要走,阿叔救我。
无师自通的,她贴过来,似要亲吻他,却因昏头昏脑看不清楚,嘴唇如急雨一样乱七八糟地印在他的胸前。
崔晔惊愕之际,哭笑不得,忙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乱动。
阿弦才唤了声,阿弦因听见了,便猛地用力扑了过来,不由分说压下。
这一次,却正好吻在了他的唇边。
但她毫无章法,扑过来的样子有些急不可待,亲过来的架势也有些凶猛。
崔晔猝不及防,唇上微疼。
这瞬间,阿弦像是变成了一只小shòu,并不像是在亲吻,而像是在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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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弦恢复神智、重又醒来之后,已经入夜。
不知更次。
阿弦环视周围,愣愣地,她不知道发生何事,也不知身在何处。
只觉着浑身酸软无力,仿佛经过了一场令人筋疲力尽的劳碌或争斗,连才恢复的意识都是轻飘飘的。
试着动了动手指,无意中却发现luǒ露的手腕上竟有几道鲜明的青紫色指痕,微微肿胀。
阿弦吓了一跳,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让她猛地坐了起身。
谁知不起身则罢,才起身,就发现身上的衣裳居然也都换了。
此刻她穿着一件很大很宽的月白色道袍,并未系腰带,松松垮垮,看着有几分眼熟。
阿弦探臂,看看手腕上的伤痕,又揪了揪胸前衣襟,忽然双手按在胸前摸了两把,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
正在心惊ròu跳,动作不雅就听得很轻的一声咳嗽从前方传来。
阿弦猛然抬头,灯光朦胧中,看见崔晔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青釉汤碗。
阿叔?阿弦惊疑之中,猛然看见崔晔出现,莫名地有些心安。
崔晔挑唇,只静静看着她,也不靠近。
阿弦总算发现了自己的手还在那奇怪的地方,当即慌忙放手,又飞快拉起被子遮到肩头处。
但是就在她不由自主叫出阿叔的这一刻,心底忽然掠过好些杂乱荒谬的场景跟声响。
阿弦偷偷地摸摸额头上,无意中却又发现头发竟然是湿的。
那边崔晔终于走了进来,举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轻声道:把这碗汤喝了。
阿弦看看他的人,又看那碗汤,口中发涩:阿叔,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吗?崔晔不动声色问道,从沛王殿下府中出来,发生了何事?
阿弦目光直了直,终于想起来,那只蹦跳引路的小猴子,以及忽然拦路挑衅的几个人。
阿弦惊怒jiāo加:有几个坏人设计我,他们
他们怎么样?
他们打不过我,好像撒了什么药粉出来。阿弦越说越是小声,惊心,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说到最后一句,心怦然乱跳,恐惧不期而至。
阿叔我怎么在这儿?阿弦仰头看着崔晔,伸手握住他的衣袖。
崔晔这才微微一笑道:没事,你这不是好端端的么?来,先喝了这碗汤再说话。
他的笑容天生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功效,胜过万语千言。
阿弦乖乖接过汤水,心不在焉喝了半碗才想起来问:有些苦,是什么汤?
是安神的。崔晔回答。
横竖他给的不会是什么坏的,阿弦皱着眉头,索xing一气儿喝光,又举起袖子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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