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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忙道:没有。

崔升不解两人机锋,即刻道:这风寒十分凶猛,切切不可大意,叫人煎一贴药来是正经,别像是哥哥一样耽误了

又问桓彦范:什么叫心系一人?

桓彦范望着阿弦,笑而不答。

崔升道:你倒是说话呀?

桓彦范慢腾腾道:我是说,你们不要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只看天官的缘分罢了,若是缘分一到,分毫不用你们焦头烂额的忙,好事立即可成。

崔升瞠目结舌,末了叹道:唉,只盼如此罢了。

阿弦趁机道:你们二位怎么联袂而来、

崔升道:差点忘了,我是来跟你约,赶明儿去我家里吃年酒的事。

正虞娘子走来奉点心,闻言笑道:二公子放心,先前天官已经告知了。

崔升道:是么?不妨事,我再说一遍,免得忘了。

虞娘子道:就算我们这位忘了,我也是为她记得牢牢地呢。断然不会失礼。

崔升转忧为喜:姐姐果然聪慧难得。

桓彦范笑道:姐姐不仅聪慧,还心灵呢,不似你哎呀!原来是阿弦在桌子底下探手,狠狠往他大腿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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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又有些户部的相识、以及朝中其他跟阿弦有些jiāoqíng的,来怀贞坊或拜或请,阿弦也忙于jiāo际,一时不可开jiāo。

百忙中,阿弦又抽空约崔升相见,直到打听了崔晔的身体好转才罢休。

其实在忙于杂事之余,还有一件事挂在阿弦心上,那就是跟沛王李贤的那一节。

那会儿因事出突然,远超出阿弦所能承受范围,言辞举止未免激烈,想想李贤当时的反应,阿弦心里越发不安。

是她太过后知后觉,但站在李贤的立场上,他又怎知道底下隐秘?

对他而言,只是才萌芽的好感就被bào风骤雨似的打散,幸而是他,若换了个脾气差些的,还不知如何了局。

阿弦曾几次想要去沛王府邸拜见但一想到相见后的qíng形,浑身寒毛倒竖,窘迫无法,竟不知如何面对如何开口,不能想象,于是作罢。

这日,因要置办些年礼,阿弦便陪着虞娘子往西市集上,因年节无事,众人边走边逛,倒也清闲自得。

正行走间,却见前头围着一圈儿人,走近了看,乃是个牵着猴子卖艺的老者,那小猴子在他的指引下翻跟头,竖蜻蜓,敲锣打鼓,样样jīng通,引得周围的人大声叫好,纷纷投以铜钱。

虞娘子忍不住也扔了几个钱,笑对阿弦道:这猴儿看着比人还jīng灵呢。

阿弦正也赞叹,就见人群中一人道:这阿物倒也有些意思。

原来是个下颌尖尖身形消瘦的少年,走了出来道:这猴儿卖多少钱?我要了。

那耍猴的老者见少年衣着锦绣打扮不俗,忙陪笑道:这是老儿做伴儿吃饭的,请恕不能卖。

少年不以为然,冷笑道:不过是多要钱罢了,你说就是了,我给的起。

请郎君恕罪,真不能卖。

那少年见老者执意不肯,便怒道:什么东西,给脸不要是么?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何人?沛王殿下是你能招惹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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