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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桓苦笑着摇摇头,可我没想到她被拒绝了之后,竟是如此心有不甘。
楚轻蹲在他面前,瞧着对方眼底的痛意,撑在膝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她后来做了什么?
陆桓道:我没想到,她竟是那般的极端,我拒绝了她之后几日,一次诗会之后回去,却被人给劫持绑走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待在一个房间里,手脚都被束缚住了,而不远处坐着的正是她。
楚轻张张嘴,后来她几乎能猜到了,想劝说什么,可到底张张嘴,却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陆桓深吸一口气:后来的事情你大概猜到了,她又向我表明心意,我恼怒对方竟然如此辱没斯文,再次拒绝了对方,可没想到,对方这次来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弃,她给我喂了那种药在我神志
不清之下,同她有了夫妻之实。
陆桓抱着头,想到当年醒来的时候的惊恐与对方娇羞之下的阴毒眼神,到现在都觉得心头发凉。
楚轻深吸一口气,脸色变了好几变之后,哑着声音问道:那你后来跟她陆桓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答应?对方强迫与我,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打击,她说要嫁给我,说是我的人了,非要逼迫我前去刘家提亲,可我那时心里本来就有人,更加不屑对方的做法,心高气傲,严词拒绝了,后来她又这般囚禁了我几日,看我依然不肯服软,就逼迫说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毁了我的名声。我当时大概是也受到了刺激,竟是一头撞在了墙上,以死明志。就是死也绝不愿意娶她
陆桓想到这,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竟是此刻还觉得浑身颤抖。
楚轻瞧对方这模样,心里怔怔的:她后来做了什么?
对方既然现在没事,应该当年刘太后并未下死手,也从未传出两人之间的旖旎,可对方为何会突然隐姓埋名离开京城,甚至当年的科举都未参加。
陆桓抬起手臂挡在了眼前:她、她看我宁死都不愿意娶她,竟是竟是陆桓大概是羞于启齿,许久才哑着声音道:她找人给我用了刑。
楚轻心里有种森然的凉意:用刑?什么刑?
陆桓头埋在膝盖里,许久才嘶哑着嗓子,极缓慢道:宫刑。
楚轻猛地站起身,倒吸了一口凉气,向后难以置信地倒退了一步:她疯了?!
陆桓苦涩地摇摇头,许久都没说话。
楚轻心底发凉,虽然早就知道刘太后心狠手辣,可竟然、竟然因为得不到对方,就不惜对对方用宫刑。
宫刑,即是男子去势,女子幽闭
刘太后当真是心狠啊!
竟然彻底毁了他。
怪不得当年他突然会离开京城,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没有比这更受辱的事了,打击怕是也无法言喻的了。陆桓埋头许久,才哑着声音继续道:后来,我能走路之后,谁也没说,就跑离了京城,可没想到她即使这样也不肯放过我,竟是死也要把我留在身边,我不惜隐姓埋名,躲了起来。后来才听说,大人不知从哪里知晓了那件事,竟是去刘家闹,被打了出来,误了殿试,并未获得三甲,被派来了远河镇,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我愧疚,只能偷偷来到了远河镇,本来想偷偷见对方一面,可无意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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