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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等挖开了之后,就指挥着几个衙役把棺材给抬了出来,随后直接让几个衙役把棺材给撬开了。几个衙役对视一眼,瞧着日暮西山的天色,心里打了个哆嗦,可再去瞧这女提刑,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瞧着这口棺材,竟然还笑盈盈的,他们打了个哆嗦,半闭着眼,愣是把棺材盖儿给撬开了,只是等
撬开之后,楚轻挥了挥灰尘,倒是收起了嘴角的笑,面无表情地凑上前,竟是直接把早就腐朽成没多少遮蔽的寿服扒开,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说是白骨,却也是不对,而是森森黑骨。楚轻拿出一块骨头,在手里翻看,应振兴本来无所觉,可等不经意看过去,看到那黑骨,脸色骤然一变,他好歹跟着闵旭杰办了几年的案子,自然明白骨头变黑那是中毒而死,可案宗上明明写着孟老汉被
一刀毙命,怎么可能尸体会呈现黑化?
楚轻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直接一抬手:行了,尸体也不用放进去了,直接抬进府衙,应衙头,带几个人,去把孟大抓了吧。
应振兴一愣,难以置信:你怀疑是孟大?可明明说是歹人犯案杀人!
楚轻挑眉,忍不住乐了:那应衙头应该是看过卷宗的,卷宗上写的是什么?
应振兴回想了一下道:背后被刺入利器,直接毙命,七窍流血而亡。楚轻嘴角笑意更深了:你见过被刺死七窍流血的么?你见过被刺死骨头是黑的么?更何况,卷宗上有当时死者所躺图形,上面并未标注血迹,只有寥寥几笔,匕首在一旁,也只画出稍许血迹,老应衙头应
该是见过尸体的吧?可是卷宗上所画的情景?
应振兴颌首:你怎么知道?
楚轻道:猜的,我听主簿说过老应衙头为人正直,自然不容许半点错误,那么,应衙头你可知人若是活着被刺死,流血量是多少?
应振兴愣愣摇头:不知道。
楚轻笑了:足以让这孟老汉所躺的地面整个大片染红,血迹遍布,绝非只有零星的几点。这说明,对方是死后才被刺入利器,伪装成被截杀而死。而七窍流血,正是被毒死的特征之一。楚轻的话让其余的几个衙役完全愣住了,呆呆的去看两人,应振兴仔细想了一下楚轻的话,竟是找不到半点来反驳,可他就是不服气:你说孟大是凶手,可孟老汉可是他的亲爹,更何况,有邻居看到有贼
人以借住的名义闯入,半夜抢劫杀人,而当时那孟大陪同娘子孩子回娘家,并不在现场。
楚轻不疾不徐道:你先前见过孟家的旧宅,因为二十五年前就弃用了,所以如今是原貌,你觉得与隔壁相比如何?
应振兴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不用比,光是那孟家旧宅的模样,墙壁都要剥落许多,里面连个好一些的物件都没有,自然比不上别家,可这又有什么问题?楚轻无奈道:第一,既然是劫匪,自然是奔着银钱去的,既然是要抢钱,我倒是不知,放着一整条花儿巷的富裕人家他不劫,偏偏选中了一个最穷困潦倒的,当时孟大赌钱,整个孟家入不敷出,只靠着孟老大赚钱银钱,说是一平如洗也不为过,如果是你,你会专门谁也不抢,就只抢这一家?第二,你可见过赌徒?卖妻卖子也有之,更何况,这孟大刚开始还赌钱不离手,突然老爹一死就改邪归正了,你不觉得奇怪?第三,旧宅放着不卖,甚至进都不敢进,你觉得正常?第四,至于你说的回娘家,想必你们根本就没有去求证过吧?就像是应振兴所言,他们一开始压根就没想到孟大会杀人,毕竟死者可是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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