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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这声音的确虚弱,加上一张惨白的脸,瞧着的确是吓人。好在被长发挡住了,只看得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瞧着人,倒是还算清明。

衙役打开牢房的门放大夫进去了,妙语随即也钻了进去。

衙役想拦,被钟宣挡了一下:我们等下就出去,就是给她送点吃的。那衙役曾经跟着楚轻出过几次案子,其实对楚轻听佩服的,只是出了这种事他,他们既敬佩楚轻却又畏惧她竟然如此穷凶极恶,不过,看着楚轻这会儿如此柔弱的模样,到底往后退了两步,恶狠狠道:快

点!

说罢,站在一旁,只瞧着也不说话了。

楚轻本来是算好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病的这么重,浑身没力气,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妙语的手背,妙语忍着泪把篮子里的吃食与衣服还有一床锦被给拿了出来。

因为楚轻的衣服都湿了,暂时只能先躺着了。

大夫给她巴了脉:风寒引起的发热,吃几服药就没事儿了,听说还有外伤,老夫可方便瞧一瞧伤势?

楚轻的脸莫名红了红:不用了,劳烦大夫给一瓶金疮药就好。

大夫点点头,写了个方子出去抓药,又留下了一瓶金疮药。

他也听说了这件案子,只是他是大夫,只管救人,不管救得人是谁

一直等大夫离开,妙语才心疼地看着楚轻:公子,让你受苦了。

楚轻摇摇头,只是低咳了起来。

妙语连忙给她拍着后背,钟宣哑着声音道:我去煎药衙役看了看,也莫名被几人的情绪感染,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怎么看也觉得这余大人不像是这般的恶人,可还是我去吧,衙门的兄弟在外守着,你们快些。先前在大堂对方的衣服都湿了,

本来是只能穿囚服的,不过在里面套一些闭闭眼也就放过去了。

钟宣知道对方有意放水:谢了小兄弟。

衙役倒是有些不自然了:没事儿。

只是他走出好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他在刑部当了几年的差了,对这钟百户还是了解的,据说为人极为耿直,所以才一直没有高升,这样的人到现在都把余大人当兄弟,余大人真的是凶手吗?

他突然就迷茫了。

而另一边,余栉风心里不是滋味的回了宫,一进去,发现李天啸站在窗棂口,背对着他瞧不清面容。御前总管对他张张嘴,让他说话小心些,只言皇上心情不好。

余栉风点点头,等御前总管出去了,才哑着声音唤道:皇上。

李天啸身体僵了下,没有回头,哑着声音问道:他可还好?

余栉风摇摇头:不好,楚公子病了,被甄岳那混账打了五个板子,是属下无能,可楚公子不让

李天啸原本手里正捧着一个杯盏,闻言,嘭的一声响,竟是硬生生把杯盏给捏碎了。

血水顿时混着碎瓷片流下来。

余栉风被吓了一跳,跪地:皇上!您要是生气,就惩罚属下,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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