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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么刘夫人必定知道一些内情。
楚轻跟着刘夫人走着,余光瞥见一处,袖口轻拢,一枚玉佩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
刚好卡在了假山旁的缝隙里,不仔细瞧,不容易发现。
楚轻跟着刘夫人入了膳堂,刘国舅入宫未归,只有刘德谦一人,一众婢女仆役服侍他一人,他并未等刘夫人,已经自顾开始用膳。
楚轻眉头一皱,朝刘夫人看去,她仿佛早就习惯了。
刘德谦看到刘夫人过来,唤了声:母亲。
却并未起身,继续用膳。
刘夫人面无表情的嗯了声,自顾落座,有嬷嬷开始服侍她净手用膳。
刘夫人邀请楚轻落座,刘德谦阴鸷的目光扫过来:母亲,这又是谁?
刘夫人看他一眼:谦儿若是有这个闲心,倒不如把坊间的那些流言给想办法消了,你父亲气的两日未闭眼了。
母亲!刘德谦猛地站起身,显然被刘夫人当着外人的面揭短,暴躁不已。
刘夫人却淡定的紧:用膳。
不吃了!刘德谦猛地把手里的瓷器一砸,碎片顿时飞溅。
一片不小心划破了他的手背,顿时有血流出来。
大公子受伤了!快请大夫!
众人乱成一团,刘夫人却眼皮都未抬一下,自顾用膳。
看楚轻看过去,甚至笑眯眯道:余公子,这顿膳食是为你压惊,趁热吃。
楚轻:她哪里还吃得下去?
刘夫人看楚轻僵硬着端起碗,这才看向表情更加阴沉的刘德谦,像是才看到:谦儿受伤了啊,刘管家,快去请大夫来,送大公子回去,吩咐厨房多备些膳食,送过去。
一声令下,刘管家迅速去安排。
刘德谦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甩手,大步走出了膳堂。
刘夫人从始至终脸上都是一片安详,楚轻只能继续用膳,只是心底却起了惊涛骇浪。
上次她来刘府时,就觉得这对母子不像是母子,如今这种想法更是涌上脑海。
只是怎么可能?
刘德谦若不是刘夫人的亲生子,刘国舅怎么可能这么在意他?
亦或者,刘德谦是刘国舅的私生子?
婢女很快就把血迹收拾干净了,楚轻暂时压下了这个念头,开始默默用膳。
刘国舅这次并未过来,他半路听闻刘德谦受伤了,就拐弯去了刘德谦的苑子。
刘管家来禀告时,刘夫人只是面无表情应了声,说下次再引荐楚轻给刘国舅认识。
楚轻很快就告退了,刘管家亲自送楚轻出了刘府,只是就要踏上马车时,楚轻突然摸向腰间,脸色微变。
刘管家是个人精:余公子,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楚轻回身:家传的玉佩不见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刘管家也是一愣:可是掉在马车里了?
楚轻摇头:来时我还专门看过,这劳烦刘管家能不能帮我去寻一寻?
刘管家看楚轻面露焦急不像是作假,楚轻并未说要自己去寻。
他并未多加怀疑:我通禀一下夫人,这就去寻。
楚轻应着,感激道:麻烦了。
刘管家这一进去,就是半个多时辰,楚轻也是真焦急,站在刘府马车外,走来走去。
不多时,一个夫人被嬷嬷搀扶着走了出来,很快上了马车离开了。
临上马车前,似乎觉得楚轻的举动怪异,多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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