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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正阳大街,碰到了一个卖玉石的老伯,从他手中买了一块玉佩……”方泽生还未说完,突然发现付景轩似乎一直把话题往这上面引。
“那你的玉佩呢?”
方泽生又是一怔,不自然地抚了抚鼻子,“放在家里了。”
付景轩还是不信,笑吟吟地伸出一只手,摸进了他衣服里。
两人虽然小别一年之久,见面这几日却没有做太多欢好之事。先是方泽生不远万里坐了几个月马车没能好好休息,再是他的腿疾并没有完全恢复,即便能走上几步,也走得并不稳健,付景轩心疼他,不愿让他折腾,实在情动便互相帮了帮,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即便如此,两人也是夜夜相拥而眠,若不是今日提到了那块玉佩,付景轩都快忽略了这几日发现的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这问题出在方泽生的中衣上。
原本好好的一件绸面中衣,生生在胸口内侧多出了一个口袋,这口袋若缝制的平平整整倒也无话可说,可他偏偏缝的七扭八歪,针角也杂乱不堪。
显然能做出这种手工活的不会是裁缝铺的掌柜。付景轩前两日还在猜想,不是哑叔便是周齐,多半是哑叔帮着缝制的,毕竟哑叔年轻时也同方昌儒天南海北的走过商,知道方泽生此行路途遥远,又没有官家护卫跟随,若是遇到拦路山匪财物,也好贴身留一些盘缠傍身。
虽说如今天下太平,找不出几个敢在官道上抢劫的土匪,但老人家的顾虑多些,也合情合理。
直至今早之前,付景轩都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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