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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有钱好!风夕目光盯在那在她看来有些怪模怪样的火pào之上,不但穿最耀眼的金衣,用的也是最好的刀剑,还有这最新式的火pào,华国富得流油的华国没弄到手真是有些可惜!话尾目光睨一眼丰息,略带讽意。

这句话倒有点像白风夕所说的。丰息却是面色不改,眸光不移,依然目视前方,淡淡的回道。

风夕闻言,嘴角一动,却终又没再说,只是眉头微皱,似有些不满自己此时的心态,一甩头,甩去满脑的纷思,目光又重落回华军阵上。

在层层华军围扩之下的是华王两人高的战车,此时华王高高立于车上,而在车前又有层层长盾护卫,小心翼翼的慢慢挺进。

当离城不过五十丈时,华王战车停驻,而盾手、火pào依然继续前进,在离城四十丈之处,华军终于停止前进。

大王,是即刻就用火pào攻击,还是柳禹生向前请示。

先用一门火pào攻击!哼!这一次,本王要叫风家女娃尝尝我火pào的厉害!华王自负的一挥手。

柳禹生闻言,向前方华军挥下一个手势。

顿时,前方盾手略略散开,露出一门火pào,将之对准厉城城头,pào手上火弹,迅速点燃引线,轰!的一声,火弹直往厉城飞去!

来了!

只见城头之上,风夕猛然冲天飞起,竟以血ròu之躯迎向那飞she而来的火弹。

王,小心!

请回来,王!

底下所有人皆大声呼唤他们的王,胆颤心惊的抬首看着他们女王冒险的举动。

这女人丰息也抬首看着风夕,喃喃低语,似叹似恼。

但见风夕人在空中,手一挥,白绫出袖,直迎向半空中那枚火弹,但在白绫即要碰触火弹时,白绫却化若游龙一卷,隔着一尺之距以气凌空圈住火弹,然后白绫再挥,剎时那枚火弹便改变方向而往后倒she而去,但在半途中便轰!的一声巨响,在空中爆炸!

风、华两军所有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相信刚才所看到的!一枚威力十足的火弹竟就这样被她白绫一卷,空爆于半空中!

那是

远远的,日夜兼程刚刚赶至的皇朝、玉无缘震惊的看着前方,那一根白绫半空中的那一道白影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都浮起一个名字:风夕!既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既算只是惊鸿一瞥,他们都可以肯定,那个人,刚才空中的那个人是风夕!

可是她为何会在厉城?她为何会助风军?难道突然之间,两人心中同时一个巨跳,然后天地忽在这一瞬间黑下来、静下来,周围不再有千军万马!目光相遇,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那一刻,两人的大脑同时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动作,不辨身在何方!

风夕从空中轻飘飘的落在城墙之上,高高而立,看着前方的华军。

箭来!风夕手一伸,即有士兵马上上前将弓箭递与她。

风夕拉弓搭箭,瞄准目标,然后嗖的一箭she出,华军阵中,那名手捧火弹,正准备给火pào上弹,再给风军来个下马威的士兵,耳边听得声响,仿佛有什么割风而来,抬首的瞬间,还没来得及看清,一箭已穿胸而过!手中那枚火弹便砰!的摔落于地,在地上滴溜一个转,然后轰!的一声爆炸,周围数十名士兵顿时毙命!

箭来!风夕手再一伸,士兵再递上箭羽。

弓拉得紧紧的,牙紧紧的咬住唇,眼中光芒锐利,嗖的一声,箭如电she出,直she华军阵中那华丽战车上的华王!

保护大王!保护大王!

阵前所有人看着那如闪电破空而来的一箭,那仿若要she破一切障碍的一箭,慌忙的大叫着。

阵前的盾牌手剎时层层叠叠挡于华王身前,ròu眼那一刻根本无法看清那一箭是如何she来的,仿若眼前一线黑电飞过,耳边只听得风被撕裂的凄呼,然后听得咚、咚、咚、咚四响后,最后才听得啪的一声似箭坠的轻响。睁眼看去,那一箭竟是穿透了四层盾甲,才力竭而坠!

呼!被那一箭所震,一直紧张的屏住呼吸的华王终于呼出一口气,然后腿一软,竟跌坐在战车上。

大王!大王!阵前又是一阵惊呼声。

火箭来!一箭失手,风夕皱眉再道,马上有士兵将箭尖燃着火的火箭递上。

风夕脚尖点墙,从高往下看清华军阵中的三门火pào,瞄准方向,嗖!火箭she出,正中一门,然后轰!的巨响,那门上好弹原准备好好轰击厉城的火pào便毁于一刻!

再来!风夕将火箭搭上弓弦,眸光雪亮而冰冷,面容冷煞肃然。

嗖!一箭she出,目光追着she出之箭,手一伸,再来!士兵再递上火箭,嗖!后一支火箭紧跟着追前箭而去,直往华军阵前火pào而去,阵前的华兵见着那势不可挡的两箭,反shexing的趴地she避,那两箭越军而过,直往火pào口she去!

眼看火箭即中火pào,忽然半空中飞来一道白影,轻盈的落在火pào之上,手一伸,将那支火箭抄在手,紧接着,一个转身飞落于另一门火pào之上,同样的手一伸,便轻轻巧巧的将后she的火箭也抄在手中。

这眨眼间的动作,两军皆看得分明,风军哗然惋惜,华军欢然高呼,而风夕却是一震,那人是

远远的,两人的目光在空中jiāo会,隔着数十丈的距离,隔着两军对垒的鸿沟,目光静静的、无声的jiāo会于厉城上空。

此时,一个立身于火pào之上,一个飞立于城墙之上,一个身后是金芒耀目的华国大军,一个身后是飞扬风中的白凤、飞云旗,一个白衣依旧,一个铠甲着身,一个手接火箭,一个长弓在握似乎已不似初识的面貌,唯一相同的是彼此脸上那抹不敢置信的震惊,那一抹对此qíng此景的悲叹,以及一丝对人生无常的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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