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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如意抿嘴浅笑,开心吧,总有一日你这小崽子知道了今日,定要后悔的。
但想想,如今魏如意觉得自己的事已经快要解决完了,就等着言袖姐姐能顺利来这里。
京城。
自静妃下葬后,姜宴大病三日,而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开始变得不苟言笑,一心扑在了政事上。
离京城越来越远的马车里,陈言袖也病了一场,恢复之后,她整个人也格外的沉默了起来。
一路上除了偶尔应几句烈染的话,便再也没说过一个字,直到临近南边。
再走两日就到了,袖,我先带你去我的部落里,免得你直接去军营被人认出来,等我打点好了,你再出来。野外的草坡上,烈染将刚烤好的鱼递到陈言袖面前。
陈言袖默默接过,也没应话。
烈染知道她肯定还不放不下姜宴,只拨弄了下火堆,才浅笑道:你知道当初我离开你回部落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陈言袖没有回答,烈染自言自语着道:当时我就想,若是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心动,我就放弃算了。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其实还爱着他,他也说不定爱着你,但是袖,他不可能放下皇权,你也不肯剪去翅膀做只能摇尾乞怜分享他并不唯一的爱的宠物,所以即便现在心有不甘,也放下吧。
烈染的话说到了陈言袖心里,在离开后的这么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陈言袖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
放弃姜宴,就像是要从心里生生挖去一块肉,可现在这块肉她轻轻碰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哪有嘴上说的这样简单呢?
但烈染说得又半点没错,她跟姜宴,注定了这辈子只会渐行渐远,便是如今她回去了,两人也只是互相折磨。
烈染看着她哭,轻轻递上手帕,便坐在一旁守着她,也不说话,也不触碰她,由她发泄。
烈染想,只要能哭出来,那伤口就能好了。
月朗星稀,陈言袖终究还是停下了哭泣。
烈染让她睡在马车里,自己睡在马车外,不过烈染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总觉得格外的漂亮。
第二天,烈染醒来时天都大亮了,他吓了一跳,平素他绝不会睡得这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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