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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奴婢嘴巴严着呢,您瞧瞧以前您交代的话奴婢可曾说出去一句?红儿忙道,魏信这才咬咬牙,望着她,道:她应该是被人给害了,但又没死成的人,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吃的都是毒药,那脸啧啧
红儿越听越糊涂,但魏信却不愿意再细说了,只拉着她一番恩爱后,才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他睡下了,红儿便悄悄起了身,出了房间后一路右拐,穿过垂花门便见到了在那长廊下等着的魏祈章。
公子。
问出来了?魏祈章冷淡问她。
红儿点点头,将魏信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不过奴婢也没明白侯爷说的到底是谁,看起来不像是咱们曾认识的人。
知道了,这个东西明日给他吃下去。魏祈章说完,拿了瓶药给红儿。
奴婢明白。红儿没有丝毫迟疑的接过来,又笑着行了礼,才退下去了。
魏祈章仰望着这黑夜,心里记挂的,依旧是那个巧笑嫣然的小姑娘。前几日受伤了,伤的不重吧,希望不重,她那么爱哭,又那么怕疼,若是伤得重了,必要难受好几日。
若是在她身边就好了,她喜欢桂花糕,喜欢酥糖,像只小馋猫,哄哄就开心了。
如意。
他轻唤出声,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起的枝丫上的积雪,纷飞飘扬。
姜棣第二天一早就被传唤入宫了,养心殿内,等着他的不是夸奖,而是一叠奏章摔在了他身上。
父皇。他跪下,皇帝冷淡一笑:你难道还不死心,想做跟荣王一样的事情吗?
儿臣不敢。
不敢你还悄悄藏着那么多兵器?你不是想谋反是什么皇帝怒气冲冲的话未说完,便再次咳了起来,伴随着冬天的来临,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说话都显得没力气。
高公公连忙拿了药来,给他喂下以后,才替他拍着后背顺着气。
姜棣跪在地上,身体挺得笔直:父皇,儿臣的确收了一些自己用的兵器,但远没有昨儿搜出来的那么多。父皇您也知道,如今儿臣在查什么,要面对的是什么人,若您也不信儿臣,儿臣只能放弃了。
皇帝推开高公公,深深望着他,他是在指楼衍吗?是楼衍算计了他?
证据呢?
证据姜棣想拿出自己伪造的证据,却又想起昨晚那个女人的话,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轻声道:儿臣一点证据也没有。
皇帝这才淡笑起来:算你聪明。楼衍的本事朕最清楚不过,他想要做什么事,是绝不会留下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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