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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鸡飞狗跳的立秋过去后,长兴侯府就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之中,似乎长兴候好久没上朝没到任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没有一个人过问。

更甚者鸿胪寺那帮人天天求神拜佛,盼着沈晏清在病的重一些,特别是使团陆续进京的这几天千万不要出现。

然而风平浪静的长兴侯府外却是早就变了天。

先是大理寺少卿韩奇石侦破一野外女子抛尸案正式升任大理寺卿,此案的死者是沈陵渊认识的绿佩,元凶也是老熟人了——金弋阁掌柜金巧嘴,告发者就更不用提了,正是金巧嘴的妾室橙衣。

这位橙衣姑娘在高休的帮助下到京兆尹处状告金巧嘴不仅谋财害命,还曾经参与过重犯劫囚案。

金巧嘴一嘴难敌铁证,直接被判了斩刑,而行刑的当天,橙衣一改往日柔弱,顺利压过金巧嘴的正牌夫人,接管金弋阁。

并在接下来短短几日内买下了沐风阁,头一天还财大气粗地全场免银,接纳八方来客。

可以说新厦的百姓们最近除了谈论各国奇形怪状的使团之外,讨论最多的就是橙衣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子。

家家的婆娘都这么告诉自己的女娃娃,要向那花掌柜学习,女人也可以自己掌权掌事。

哦,忘了说,橙衣原来无名无姓,如今成了两阁之主,被赐了名,叫花落。

这件事儿影响力很大,自然而然地也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

两年过去,忆语阁这里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唯一有点稀奇的事情大概就是内阁珍珠帘子外还站着两个从未见过的侍女,而幸帝的床前现在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中还呼呼地冒着白气,里边儿应当是放着冰。

吴皓仍旧一身黑衣,刚进门就瞧见了寒月穿着一身丫鬟的服饰出来,这女人仍旧是对他视而不见,直接轻哼了一声连招呼都不打,向后宫走去。

吴皓也习惯了,知道她与宫中的惠妃交好,又得幸帝默许,是自己比不上的,倒不如老老实实做事各自安好。

如此想着,他快步进了忆语阁,只见幸帝背着手,望着棺中绝美的女人脸不知在想什么。

吴皓思忖片刻,走上前,试探着开口。

“陛下,如今新厦人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您看我们要不要……”吴皓做了一个切除的动作。

幸帝终于收回了目光,苍老的声音在吴皓耳边响起,“生杀谷已经花楼的尸体送给了我,又将那丫头赐了花姓,明显是在提醒朕,不论如何这新厦都要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吴皓眯起一双眼,“这些流草落寇也敢如此嚣张,陛下,如今新人训练有成,我们断不需要受他们掣肘!”

幸帝浑浊的眼瞥向吴皓,“生杀谷扎根凛秦边界,野草难灭,春风吹过即又生,东凛北有虎狼南有异族,再不能平添敌手。”

吴皓皱了皱眉:“那我们就放任其不管?臣觉得若是不能铲除生杀谷,我们也可以直接抓了沈陵渊以绝后患。”

幸帝轻笑了一声转过身,“爱卿到底是替朕担忧,还是怕那花落与沈迟之子有牵扯,威胁到你啊?”

吴皓闻言心中一惊,立即半跪在地解释道,“陛下说笑了,臣想的一切均是为陛下分忧,那沐春阁与金弋阁目下都记在长兴候名下,可据臣所知近些日子长兴候外称病并未外出,是一个身穿玄衣,佩戴黑玉面具的青年拿着长兴候的腰牌在茶楼见了橙衣,由此可见那青年绝不简单,极有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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