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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清弯了一双桃花眸,鲜少如此发自内心的笑,他转着匕首径自从沈陵渊身边走过,修长的手指轻抚过沈陵渊的侧腰。
“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我可没教你。”
沈晏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独留沈陵渊望着地面断成两段的帕子不知道在原地傻乐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陆骁握着佩剑走近沈陵渊,大概是面具遮挡,没看见这人正天人合一在忘我之境,直接开口问, “他,可同意?”
打断了某人脑子里的荤事儿。
沈陵渊回过神见着陆骁之后先是一愣,这才想起来和沈晏清纠缠这么半天,正事貌似一件没干。
他尴尬一笑,“忘了问了。”
陆骁:“……”
沈陵渊忙转移话题:“呃…对了骁哥,虽然我拿到了名册但一直没得空看,你和我一起吧。”
“…嗯。”
-
傍晚,庆辉堂。
沈陵渊拿着一张带着不规则窟窿眼的宣纸在一本食谱的每一页细细比量着,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估计也会很难相信,长兴候的亲信名册竟然是一本家常菜谱。
他今晚倒是学会了不少菜,葱花小肚,凉肉香肠……
看着容易饿,沈陵渊吞咽了一口。
沈陵渊受折磨之际陆骁则抱着胸斜倚在桌边,盯着沈陵渊动作半晌,开口询问:“侯爷被捕,出了叛徒,你还要重用旧部?”
沈陵渊手上动作微顿,宣纸的窟窿对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我已经知道叛徒是谁了。”
这么快?
陆骁撂下了胳膊垂首一看,这人名虽然不熟,但还是有点印象。
“竟然是他。”陆骁又问,“怎么确认?”
沈陵渊双目微阖,两指在书页上随意的捻着,“花楼曾在沐春阁给我看过一封连你都不知道的密函,上头只提过三个人,花楼亲启,奶娘接应,还有一个人要送我出城,那就是车夫老吴。但事发当天他从外头回来便歇了马,根本从未有再出门的意思。再从名册中看被捕或被流放的旧部都是与老吴有过联系的人。因而确认是他。”
陆骁蓦然想起两年前春日里老吴牵马进府的模样。
“你竟能想到这一层,很好。”
陆骁很少夸别人,沈陵渊停了手上动作却并不高兴,眼眸微暗摇了摇头,“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奶娘她。”
“哈。”沈陵渊叹了口气,“她老人家临终前神志不清时告诉我的,那封密函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我与花楼和奶娘相继见了面,老吴叔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足够让人起疑。”
刘妈妈的死还是给沈陵渊造成了很大影响的,陆骁熟练的转移话题:“你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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