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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鹄也望了望那玉环,一副老子早就知道的模样道,“是要去埋骨雪山?”
沈陵渊抬头,一脸的你怎么知道。
盗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不过是装作没听见你打喷嚏罢了。”
“既如此,素娥也是知道了?”
盗鹄点点头。
那沈晏清八成也是知道了。
沈陵渊:“既如此我就更不能跟你走了,胡大哥,你要是还对我沈陵渊有情谊,还请你最后再帮我个忙,给我指条路。”
盗鹄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路我倒是不认得,但我知道,你想去埋骨雪山只能跟着我们。”
沈陵渊不解:“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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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间小路,长兴侯府的车队紧锣密鼓的前行着,因着沈晏清是奉了皇命前往蜀遗坡,所以跟着同行的人均换上了府兵装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车队即将登上一个山坡速度渐缓,直至两个斥候自前方返回,钻进了头一个马车厢中。
距离上次负气出走已经过了三天,沈陵渊最后还是被盗鹄带了回来,只不过沈晏清离京带的马匹本就稀少,再强装十六人已是不容易,这回又多了两人自然是挤上加挤。
简陋的一车厢内,四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路,影子独善其身上了车顶吹风,而其他三人终于在斥候一声“停车休整”之后。
无形盗鹄两人联手,将沈陵渊踹下了马车。
沈陵渊捂着屁股骂骂咧咧,可惜他没有影子强壮的体魄,能吹一天风。
无奈之下,只好挨个马车走了一遍,可惜众车厢均挤。
唯有沈晏清一人独居最大的马车,却没有人同乘。
倒不是我们长兴侯事儿多不愿与他人同乘,而是他人都不敢与沈晏清同乘。
最后人生地不熟的沈陵渊,就成了唯一替罪的羔羊。
自知今日躲不过一劫,沈陵渊缓慢的向车队前方蹭着,生怕早于启程一刻进马车。
他其实理应向沈晏清道谢,可谢字不是那么容易能说出口的。
“呦,陆公子吃了吗?”
沈陵渊一听到这清亮的声音就知道是素娥,立马换上笑脸转过身。
倒不是沈陵渊变了,而是自打沈少年从盗鹄那里得知自新厦到蜀遗坡要步行半年,还是星夜兼程之后,他就彻底放弃了独自前往的打算,先不提他压根不认路,光是身上没有盘缠就够他喝上一壶。
于是沈陵渊深刻学习了盗鹄传授的能不要脸就不要脸大法,决意要跟着沈晏清的车队混到蜀遗坡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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