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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半个时辰还没到,二人就被素娥双双踹出了房间。
“一个不会干活,一个只会帮倒忙!痛快给老娘滚!”
母老虎一发飙,盗鹄和沈陵渊落荒而逃,将这庄子从头逛到尾,最后翻上了楼顶避免殃及。
日子一天天地过,倒是难得的惬意,自打沈陵渊经历被全城搜捕的那一天后,几乎昼无宁日夜无安寝,再没有如此安逸的生活过了。
安逸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今夜无月,唯有满天繁星熠熠生辉。
盗鹄又一次拉着沈陵渊到了楼顶,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个酒壶在沈陵渊面前晃了晃。
沈陵渊笑问道:“这什么啊?”
盗鹄一指放在唇边做噤声状:“嘘,这可是我趁着素娥收拾东西的空档偷来的好东西。”
盗鹄先走到屋檐向下望了望,见素娥没有察觉后,又溜了回来,小声道,“这是青梅酒,是我们还在清江汀时才能喝到的佳酿,现在进了京只剩这么一小壶。你说是不是好东西。”
沈陵渊挑眉:“所以说你费劲巴力一整天,就是去偷了这一壶酒?”
盗鹄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可不是普通的酒,此酒以青梅发酵,晨露调制,气味香甜,口感醇厚,入喉之后,那余韵却如刀子!哎!”
盗鹄话还没说完,沈陵渊已经听不下去,一个闪身,夺了那酒壶,开盖就是一口。
然后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刀子入喉的感觉,一滴不剩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才多大啊,此等烈酒哪能一口闷!”盗鹄见状一边放声大笑,一边不忘随身翻找能擦拭的东西。
沈陵渊也不知道是被酒还是被人,呛得脸红脖子粗,刚用衣袖擦了擦嘴。
一回头却见盗鹄从怀中拿出了一金丝锻造成的飞鸟荷包。
沈陵渊神情骤变。
他上前一步,一手抓住盗鹄的手腕,一手夺过荷包,两只手都因用力过猛而颤动着。
沈陵渊目如寒刃,咬牙切齿:“这荷包,你是哪来的?”
盗鹄又哪里能得知沈陵渊也认识这枚荷包,心里第一反应生怕他向沈晏清告状,下意识的就想说谎,“我前几日,出去巡查的时候捡的!”
“说谎!”沈陵渊嗔目低吼一声,手上力道也随之又加大了几分,疼的盗鹄嗷的叫出了声。
可盗鹄知道这荷包的重要性,仍咬死牙冠坚持道。
“我说的是实话!”
沈陵渊当下可谓是怒发冲冠,双眼随时可能喷火,更是连杀了盗鹄的心都有了。
他拼命克制着喷薄而出的冲动,猛然一甩手,将盗鹄砸在了屋顶,瓦片发出一阵哀鸣。
紧接着沈陵渊喘着粗气,拿出腰间手、弩,箭刃直指盗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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