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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无形刚刚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绝对亲自去抓了沈陵渊,现在他也只能呈呈口舌之利,借机让沈晏清教训他:“这人什么毛病!怎么不请示一下侯爷就走!”
可惜沈晏清不会管沈陵渊,自然没理会无形的吐槽。
他面无表情的将原来的地板踩了踩,最后挑了一块最为松动的说:“把它挖出来,送到太子府上去。”
“啊?”无形吐槽够了,拄着边缘已然翻起的佩刀正休息,听到自己不仅要挖地还要跑腿甚是不解,“为什么要送到太子府上?”
沈晏清精致的眉眼处一抹狠厉一闪而逝,他轻笑道:“这场游戏如此有趣,怎么能少了太子一方呢?”
无形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片刻,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不得不请教沈晏清:“侯爷,恕属下愚笨,着实是不明白这一块木板能证明什么。”
沈晏清终于想起来给无形解释了:“生死谷的机关若称第一,无人敢说自己是第二。花楼虽在谷时间不长,但到底是冠以花姓,足以见谷中对她的重视,因此这沐春阁上上下下所用的木材,均是谷中盛产的榉木,在这京城可不常有。”
“原来如此。”无形点点头,明白了为什么还要挖地,“可这只能证明在沐春阁发生了一起命案,这应当是接盘人睿王的事儿,与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晏清回身来到那暗门所在的墙壁轻抚过墙壁,一手的白灰,他背对着无形擦手,接着道:“花楼常年游走在权贵之中,绝非不谨慎之人。若是没有后招必然会炸毁密室,可她并没有这么做,我想她之所以先触动机关将这条通道封死,而不是直接将密室毁掉,应当是在这新厦仍有同伴知晓另一条路,且希望自己的同伴能将密室中的某件东西带走。”
“可惜他的同伴却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无形恍然大悟,来到沈晏清身后:“所以此案的死者王大伯就是花楼的同伴,而那尾随之人不小心被王大伯发现,王大伯触发了机关,炸毁了密室。但跟踪之人武艺高强,并未受重伤,与王大伯从密室中打斗到了这间小厢房,最后将王大伯杀害。”
无形跟着分析分析,又有了新的疑问,“但从血迹喷溅程度来看,那追踪者应当也受了不轻的伤,他又是如何将王大伯运回去,又在这么短时间内将这屋子重新粉饰过的呢?”
沈晏清望着无形叹了口气,“难道夜麟只有一个人吗?”
无形惊讶:“您的意思是冷夜和寒月一起行动了?”
“这只是我的猜想,但从仵作的验尸报告来看,老伯和小孩的死亡时间并没差多少,想来也只有共同作案这一种结果了。”
“可就算两人一起行动,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遮掩痕迹吧。”
“这种直接在地板上镶嵌一层地板,在墙洞前又糊一层劣质墙壁的掩饰方法,怎么可能出自行事严谨的夜麟之手。”沈晏清看了一眼帕子上一层的白灰微微蹙眉,回望了一眼无形,“动动你的脑子想想,这沐春阁还有谁能够随意进出?”
无形眼睛一亮:“睿王!”
“怪不得我们都找不到机关,原来是他直接命人又刷了一堵墙!”无形一边摇着头一边感叹。
“有些事不用想的太过复杂。”沈晏清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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