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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捂着肚子闷声说：“没有”

林青染只得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唯一的一套白衣。

他不愿穿白衣，毕竟……那是替身专用服。

但既然旁边的牛牛介意，自己还是勉为其难的穿好吧。

林青染将衣服随意穿了，正在束发的时候，陡然看见牛魔竟然在偷偷看自己。

他朝着牛魔露出一个善意的笑：“看什么？”

牛魔说：“头发披开要更好看点。”

林青染有些惊讶：“牛魔也知道美丑？”

牛魔们应该基本没有审美才对呀？

牛魔一愣，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闭嘴。

林青染也不去管牛魔，他自顾自的把头发束好，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道：“对了，刚刚洞里发生的事情，你可不要跟别人说。”

牛魔横了林青染一眼，没好气的说：“当然不会！”

林青染见牛魔有些生气，虽然他也不知道牛魔为什么生气，但还是尽量解释：“其实吧……主要是害怕刚刚用的招式被别人知道了，会有麻烦。”

牛魔闷声问：“会有什么麻烦！”

林青染见牛魔更生气了，怕他误会，连忙道：“有个故人，我不想见他，所以……如果被他认出这个招式，恐怕就要找上门……”

牛魔唰的站起来，就朝前走。

林青染不明白牛魔的怒点，他疑惑地问：“你肚子不疼啦？”

牛魔又气哼哼的坐下：“疼！还疼的很！一辈子都疼！”

林青染觉得这牛魔真的有点喜怒无常，但并不介意。

毕竟，他对于牛牛还是很宽容的。

他看见牛魔背对着自己，后脑勺的两只角中间，一撮毛茸茸的白毛，只觉得想rua。

当然他不会这么冒失的去rua一只牛魔，但语气却显得十分温柔，道：“你生气啦？别生气，要不我给你个好吃的？牛魔都喜欢吃……”语气已经有点像哄灵宠了。

牛魔说：“我不吃！”

林青染立刻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这是牛魔，不是灵宠！

牛管事喜欢被当个宝宝哄，不意味着所有的牛魔都想要当个宝宝。

林青染讷讷的说：“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牛魔不答，自己在那里气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你不想见那位故人，是因为很讨厌他么？”

林青染提起墨临渊，只觉得心情复杂，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不讨厌……其实，早些时还挺喜欢他的。”

“那后来呢？”

林青染愣怔了半晌，幽幽地道：“后来……也还是喜欢的，只是……”林青染低头，他发现牛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它的两个蹄子，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

林青染只觉得有点恍惚，他将牛魔的蹄子扒拉开，忽然想起一事，问：“对了，刚刚荆藤兽说什么魔神之血，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