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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瀛州来的急件!喜雨难得地满面急色地奔入大殿。
什么事?妫语一见他如此脸色,神色也是一紧。
知云直觉不对劲,便马上接过喜雨的密函送至御前。他朝喜雨瞧了眼,猛见得喜雨脸色发青,心神一震,显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了。
平执原将军于二月初二日夜,暴亡。瀛州官员概查不出死因。喜雨似是也等不及妫语看完,便将密函内容悉数禀上。
妫语捏着密函的手一紧,眉目一动,眼神只是死死地瞪着眼前这本密函,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你再说一遍!
喜雨狠狠地抽了口气,方又说了一遍,平将军于二月初二日夜,暴亡,死因不明。
平 执原,平执原!麟州竟是这么不得安分么!妫语闭上眼,语出狠戾,已近于咬牙切齿。她沉默了会,忽然双眼一睁,眼神一乱,难道竟是他们?!居然能连平执 原都牺牲出去?!她一下站了起来,却似是因为站得过猛,而身形微晃,眼前一黑。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立稳,只见知云早已扶着她的手立在一侧。
她移开知云的扶持,将那本密函抓在手中,给我把项平叫来!......等等!不必叫了......项平何等样人?居然会连风声都没听到过么?眼下的他已不堪信任了。去,把岳穹叫来。
是。喜雨朝知云使了个眼色,立时出殿。
夜间的风雨更大了,冷风裹着雨丝砸开了窗户,猛灌进来,将一挂扶疏打得很湿,粘在殿柱上。天际隐隐有雷鸣隆隆,闷闷地在天边滚来滚去,像是一把铜锤,哪处都搁不好似的。
静下来!静下来!不管怎样,都不会比承建五年那次藩乱更大!妫语在心中默念,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但如何能够?闻家迫在眉睫的举动,箭在弦上的危急情势,多年来大仇得报的激奋,种种心绪纠缠在一起,让她心潮澎湃,欲静不能。
知云看着她将密函翻开又合拢了数次的手,那上面已因用力过猛而泛出一片青白。皇上......
启禀皇上,兵部侍郎王大人求见。一名禁卫军在大殿外通报。
妫语眼一细,将手中的密函啪地一声合拢,整个人像是忽然间冷静了下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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