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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冒庐看得奇怪,业环,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到底在计量什么?
孙业环苦笑,爹,您就别问了,孩儿再糊涂也不会干那些有害全族的事。爹的心思我懂,可不行啊......
怎么个不行?孙冒庐直觉有异。
我不能说......
此时孙泉忽在窗下低道:老太爷,大爷,三少爷回来了。
二人一听同时站起,却见孙预推门进来,从容淡定地唤了声,爷爷,爹。
二人细看孙预神色,心下疑惑。
预儿,你......
请爷爷和爹放心。预儿做事自有分寸。孙预知道二老想问些什么,不迂回,但也为想多说。
那便好,你多小心,我也回府了。孙冒庐见他神色不似有事,便放了心。
我送爷爷。孙预扶住他,孙冒庐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叫孙泉送我就行了。快上朝了,你也得准备准备。
孙预一点头,送走孙冒庐后,却被父亲一把拉住。预儿,皇上亲政是自古明理,你切不可因一己之私而枉顾君臣之礼啊!
爹,孙预认真地看着父亲,皇上到底跟你说过什么?
孙业环别开头,你听我的总不会错的---
爹,是不是孙氏做了什么大逆的事,让皇上以此要胁?若单是为了几个人,爹您决不会如此劝我。
孙业环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
真是什么大逆之事?连爹都不敢出口,孙预眯细了眼,觉出事情的非同一般。
这日朝堂上,项平微微觉出不妥,摄政王及各大臣依旧上奏疏表,与平日并无不同,甚至女皇和煦平静的神色也依然未变,但直觉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变了,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
正思忖间,孙预忽然奏上一本,启禀皇上,瀛州清月湾守将闻诚月前酗酒渎职,玩忽职守,枉顾军纪,事实俱在,臣请皇上将其撤职查办。
项平闻言心中一惊,看向对列的闻君祥。只见他老脸一沉,却并不说话,只是牙根暗咬,频频向闻谙和王熙使着眼色。
妫语不动声色,接过喜雨呈上的奏本,一一细看,好家伙!收罗得可谓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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