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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预,你瞧这唱的是哪出戏啊?孙须微皱着眉,思索不清,里头的关节太多。
乍一看似是女儿对父亲的撒娇,但却又非如此。他们父女间似乎存在着嫌隙呢!孙颐喝了口茶,沉吟着,阿预,你怎么看?
孙预默坐了着,许久,才不无忧虑地道:以后父亲得小心了。
喀噔一下,孙须孙颐心中同时一震,虽不知原委,但听他如此口气,必是有些危险了。当下只能先告辞出了摄政王府,回府与父亲商议了再说。
而孙业成、孙业清听了也是一怔。
孙业成拨着茶盖,缓缓道:如此说来,皇上与闻太傅有着些不痛快?要一个巫女何其容易,哪用得着以病体相胁!除非是这个巫女身份特殊。
没错。孙业清站起了身,在堂里踱步。如果是器重这个巫女,便是让她做了'巫策天'的主事,对于闻家来说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何以闻君祥会让上面这位提防若此?......对了,可查着了那老巫女是谁了?
呃,是叫巫弋,算起来还算是已逝的主祭司的同宗同辈上的人,如今已五十三了。
可有较好的灵力?在巫族里可曾听说过她?
好像不怎么出名,前阵子一直借居净月庵,听说曾给皇上瞧过病,这次入宫借的也是这个名头。
现在看起来,形势还比较晦暗,咱们不如等一等,待场面浮些出来再做打算也不迟。就一个祭司,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孙业成看了眼仍锁眉深思的孙业清,温言宽慰。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摄政王府里,孙业环在首座上沉吟不语,良久,才说了句,依你说,皇上召一个巫女进宫的真正目的仍是瞒着闻君祥了?
孙预盯着烛火,不然,为何要以隔日的早朝作要胁?那是算准了闻君祥必得加官进爵。那位包藏在十岁躯体下的女皇,深沉得让孙预隐隐觉得危险。才十岁啊!
且不说皇上如何得知朝局,你猜这召巫女进宫是一招什么用意?
巫女不外是主掌'巫策天',但我想,更重要的恐怕是做她在宫外的耳目吧。
如此的用心倒底是为了闻家,还是为了别的。孙业环微吐一口气,语气转沉,预儿,可要盯好闻君祥,上面那位的用意如何暂且猜不出也罢,但从这人身上却是找得出蛛丝马迹的。
孙预眼一亮,微微一笑,不错,从他身上倒的确可以入手。
早 朝后,孙预在书房帮着父亲阅折子。孙业环膝下只有一子,而且还是在三十二岁上才得的,他如今也是近五旬的人了,身子又不甚健朗,精力大不如前。唯堪欣慰的 是孙预虽才十五,但才干已颇为出类拔萃,且这两年的历练,将那些年少轻狂的少年心性磨去不少。堪当大任哪!孙业环搁笔看着正凝眉批阅的儿子,再二三年,这 位子便该是他的了。
老爷,三少爷,宫里来人说皇上有请,安元殿议事。老仆入书房禀报。
孙氏父子对看一眼,孙业环马上起身,这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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