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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菡似乎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强人所难,但还是说出了口。
“为什么?”梁霄感觉很奇怪,“这应该没什么见面的必要吧?你也知道祖白他并不是人类。”
赵菡连忙摆摆手道:“不是这个原因,只是我表妹因为以前生过病,脑子出了一点小问题,对一些事情特别执着,她跟我讲想要找祖白当场给他报酬。”
“自从知道我可能认识祖白后,她就天天缠着我,我怕她脑子一根筋自己跑去下水道找人,只好来问问你了。”
“毕竟她一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家里也不放心她到处乱跑。”
梁霄了然地点点头道:“那她现在在哪,我转达一下。”
赵菡翻出备忘录,“她现在在抚州市跟他哥哥实习,如果祖白有空的话,去当地警局找就好了。”
“他哥哥?”
“对,周晖。”
既然说完了事情,赵菡也拎着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梁霄将店门锁上,回到二楼,看着镜子里不甚清晰的自己,默默开始洗漱。
……
意识空间内,温予飞快地掏出小本本写下了刚听到的两个名字。
“周晖,周双……他们是周家的人?跟周家又有什么关系?”
本子上将三个人以三角形的顶点位置记录,中间写了大大的“周”字。
“而周家,到底与我又是什么关系?”
温予碎碎念着:“假设我是周家的人,我父母只是受他们之托抚育我,那么勉强能解释他们对我做什么都不生气的态度,但是受人指使杀害我的司机,又是哪方派来的?”
温予从小就知道父母对待自己的态度,和别人家的父母不同。
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比如砸了教室的玻璃啊,跟同学打架啊,甚至逃课出去打电玩,他的父母也从来都没有对他生过气,反而是心平气和地跟在他后面帮他擦屁股。
搞得温予都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从此乖乖地安分学习。
他也曾考过什么全班第一全校第一的,但也没被父母夸奖过,这也让他觉得学习没什么意思,勉强得过且过地混到大学。
不过不管咋说,父母毕竟是养了他十多年的人,他对父母的死还是耿耿于怀的。
温予有些苦恼地揉了揉乖巧装死的多白,像是在问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的父母的死,会不会有其他的猫腻呢……”
多白软乎乎地身体蹭了蹭他手背,用幼崽的声音甜甜地道出最没用的话,“请宿主等待下一个视频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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