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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亿哎哟一声,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可怎么办?”

“简单,”祖清拿出两龟卦,合一后闭眼往地上一扔,那东西顿时成了两个,壳子上面还有左亿不认识的字符,“来了。”

祖清收好卦,起身和左亿出了小屋。

“陈四叔想怎么做?”

“你要是陈四叔,在那天面对一个姑娘的求救,你会救她吗?”

“会,不是也会。”

左亿停住脚,“对方没有去处,又下着那么大的雨,要是不救,遇见坏人,也会出事的。”

“是啊,可这救了却不到好,”祖清手里拿着那黑手帕,“樊家人却不愿意面对这些。”

卢飞建悠哉哉地领了祖清的任务,被左亿将对方玻璃瓶放在了樊家院子一角,很不起眼的地方。

白天忙了一整天的樊大婶又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又给猪煮猪食,接着关上院门,回到房里的第一件事,是拿出床底下的三个娃娃,上面已经千疮百孔,而樊大婶正一脸恨意地拿着针使劲儿扎着。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都给我死!”

樊大婶越骂越兴奋,那张黑瘦的脸都红了,一直到她脸上出了薄汗,这才停下手,将那三个娃娃又扔到了床下。

等她躺下睡着后。

卢飞建伸长自己的水草手,把那骨头丝扔在了樊大婶的枕头边上。

月光透过窗户,正好有一点洒在那骨头丝上,只见那骨头丝一闪一闪的发光,接着滚在樊大婶的耳朵上,对方的耳朵忽然出现一条血痕,接着那骨头丝便钻了进去,融入她的肉中。

原本睡得很沉的樊大婶,忽然觉得耳朵一阵剧痛,她大叫一声坐起身,那痛又消失了。

“什么虫这么厉害?”

樊大婶皱起眉,开了灯拿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耳朵,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个口子,还流了一点血。

“怎么会这样?我在哪儿划到的?”

樊大婶皱起眉头,正不安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很困,手里的圆镜子落在床上,双眼一闭便倒下了。

灯随之而灭。

在那窗户外面,是卢飞建点上的香。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大雨忽然下起来,在外面疯玩的孩子们一边往家里跑,一边叫着下雨了。

樊大婶觉得自己的头好疼,她正疑惑呢,就被人从旁推了一把,“我说樊婶儿,你还不回去啊?今儿你家吃酒呢!”

“吃酒?吃什么酒?”

旁边那妇人闻言一愣,樊大婶觉得她十分眼熟,却又忘记她到底是谁了。

“你姑娘今天结婚,你还真不当回事啊?即便是嫁给了一个你看不上的男人,你也不能不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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