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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气得咬牙切齿!
可现在不是打骂下人的时候。
他是又担心又气怒,接着问小路子,说:大夫怎么说?小路子将头往下低得更低了些,回答道:大夫说从世子的伤口上来看,是被剑所伤,而且是几天前受的伤,这次是因为喝了酒,加上身体动作幅度太大,所以才导致伤口
裂开的。
他虽然紧张害怕的要死,但是这番话却说的十分流利,一字一句,更是说的清清楚楚。
侯爷不解:剑伤?他什么时候受过剑伤?从宁安山庄回来后,不是一直都待在府上吗?
小路子不敢说话了。
前几天,世子是偷偷出去的!
侯爷见他如此,再次呵斥:还不快说。
世子从宁安山庄回来后,其实出去过两次。
听完,侯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一脚就往小路子的肩膀上狠狠踹去。
小路子被踹倒在地!
再爬起来的时候就直接弯腰趴在地上不敢直身起来。
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
侯爷怒火中烧,再次质问:他去了哪儿?谁伤的?
小的小的不知道,只知道世子好像是去的苏府。
苏府?
苏子洛?
人怎么会是在苏府受的伤?
还有,伤口是几天前造成的,李时言为何绝口不提,究竟怎么回事?
但人还昏迷不醒,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
小路子不断求饶:老爷,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实在是拦不住啊!
其实也是能理解的!
李时言那臭小子,谁劝的住?
他身为老子都劝不住,小路子一个下人就更不敢过问主子的事了,也别说拦着主子办事,更是不可能。
侯爷虽然气的想杀人,但这奴才到底是从小就跟着李时言的,侯爷吓唬下倒是可以,还真不能将人给杀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李时言的伤势!
侯爷闷声不想说话,转身坐在床边,望着脸色惨白、浑身酒气的李时言叹气不止。
自己怎么养了个这么不懂事儿子。
才从宁安山庄脱险回来,就又立刻出了这等事!
不让人省事的家伙!
与此同时
纪云舒已经昏迷了很久,她是在一阵疼痛中苏醒过来的。
脑子里就像是有虫子在不断地钻,不断地啃咬,好在这种痛意又慢慢的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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