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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厮过来,说:公子,吏部尚书的千金朱小姐来了。
朱瑶?
听到这句话,李时言又蹭的一下起了身。
眼珠子圆溜溜的睁着。
不知道从什么起,自己只要听到朱瑶这两个字,竟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内疚感。
说实话,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心地善良的姑娘!
苏子洛问:朱小姐为何来登门?
说是来找世子的。
李时言立刻挥手吩咐:就说我不在!
小厮为难:可朱小姐说知道你在府上,而且刚才门口的人也没把住嘴,说你在这。
你们一帮没用的东西!
苏子洛说:朱姑娘并非什么洪水猛兽,你这般避着她做什么。
你懂什么?李时言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人家好好的姑娘,何必在我这糟蹋了?我心里没有她,她就是嫁给我,那往后也是活活受罪,这等事我可干不出来,倒不如开始就斩得干干净净,让她心里千万别抱着什么念想,这样才算是对得起她一片真心。
可我看人家姑娘似乎对你没那么容易死心,为了你,恐怕连死都愿意。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子洛告诉他,朱姑娘是个情深义重的人,而这种人一旦认准了谁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她此生非嫁你不可,你若拒她千里之外,恐怕就等同要了她的命。
呃!
李时言脸色一僵,只手叉腰,觉得头疼的很,他又不是无情之人,当然能明白朱瑶的那份心思,他说,那现在怎么办?我总不能因为这样就娶了她吧?
那就要看你自己怎么做了?或者看你自己怎么说?
我该做都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可朱姑娘就是固执,说不通的。
凡事只是需要一个点,你若能抓住那个点,一切自然就解开了。苏子洛的话说的太有深意。
而且含含糊糊。
李时言也听得含含糊糊,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期间,苏子洛已经吩咐小厮好好招待朱家姑娘,他与李时言稍后就来。
朱瑶这会坐在厅中,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着,觉得手心脚心都是凉的,时不时的朝外头看,看看李时言来了没有。
彩儿俯身,轻声与她道,小姐,你可一定要顾着自己,不管等会世子说什么,你可千万不能伤心啊!切莫伤了身子,不然你这病就越发严重了,而且奴婢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老爷夫人问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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