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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将沾满鲜血的长剑直接架在了李时言的脖子上。
质问道:你是谁?
李时言身子失去了力气,喘气不止,一口鲜血蒙在黑色面罩里,糊得他满脸是血,他紧紧的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努力抬起头,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他反问一句,你你是谁?
这还是景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刺客!
明明是他穿着一身夜行衣闯进苏府,竟然还问别人是谁!
实在猖狂!
景容眸子一眯: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语落,景容手腕一用力,手中持的剑在李时言的脖子上稍稍压出了血。
只要他动动手,顷刻间就能要了这人的命。
倏地
住手!纪云舒快步走了过来,他垂目看着身穿夜行衣、蒙着脸的刺客,那刺客的眼睛她觉得十分熟悉,再仔细一看,猛然震惊道,世子?
李时言?
景容听到这两个字后,立刻将剑收回,他认识世子,这三年里,隔三差五就往苏府里钻,是个典型的牛皮糖。
他怎么会在这?
还穿成这样?
李时言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直接扑到了地上。
世子?纪云舒蹲身扶住了他,将他脸上的黑色面罩摘了下来,鲜血几乎染红了他大半张脸,世子?怎么是你?你怎么会
李时言看到她时,突然觉得浑身都不痛了,咧着满是血的嘴冲着她一乐,舒儿,总总算见到你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晕了过去。
很快,此事惊动了苏子洛,他立刻派人去请了大夫进府,并下令不准府上的人对外透露,以免惊动了康定侯。
好在李时言那小子就是命大,手臂被刺了洞却还能安然无恙,大夫给他止了血,上了药,一一包扎好,又给他嘴里灌了药,这才没事。
大夫说:伤口看着严重,却并没有要人性命,养一养就能好,没多大事。
结果开了一大堆的药!
大多都是补血的。
李时言坐靠在床上,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手臂,真是哭笑不得。
苏子洛坐在屋中,说,你这命也真是大,这样都没事,听大夫这一说,好像你只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
李时言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包成粽子的手臂,委屈巴巴的说,子洛,你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吧,我都成这样了,要不是我福大命大,现在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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