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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坐在公堂上的那把梨花椅上,大概是审案子审的太累,不断打哈欠。
衙门里办事的小厮给他上了一壶茶!
这老头喝了几口后便坐着睡着了。
小厮轻轻的唤着:大人?大人?
县太爷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睁开眼睛问:又有命案了?
不是,一天哪来这么多命案啊!小的看大人太累了,要不回后院休息休息?
嗯,也好!
此时,正好是晌午。
困意也浓。
加上县太爷审了一上午的案子,早就累了。
便让小厮搀扶着自己去了后院。
睡个午觉!
而这边,纪云舒出了衙门没多久,便撞上了之前的周仵作。
老先生?
周仵作面容亲和,朝她作了一揖。
见状,纪云舒也赶紧还了一礼:老先生这是做什么?
无缘无故如此客气的,倒让人心里一慌。
何况她与周仵作并未瓜葛交道。
周仵作细细端详着她,问:姑娘,其实方才在衙门里的时候我就有一事想问了,只是不大方便。
哦?先生有什么事要问我的?不瞒你说,其实四五年前,我曾去过一趟大临京城,听闻京城有一位能验尸破案,还能摸骨画像的能人,人人都唤她纪先生,而且那人年纪轻轻就做了刑部提点刑狱司,破过的案件我都有所耳闻,实在让人钦佩!只可惜,未能亲眼所见,不过后来听人说,她其实是位女子,而且不知为何原因突然辞去了官职,之后离开了京城,至今,也
无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纪云舒明白了!
她说: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刚才在衙门见姑娘如此聪明,短短时间之内就为自己洗脱了罪责,还找到了凶手!而且姑娘恰好也信纪,年纪也二十来岁,实在是太巧合了。最后几个字还没问出来,纪云舒便接过话,说:老先生,我不过是运气好,恰巧知道番木鳖的毒性和要害,所以才在先生面前显露了一手,你若认为我就是那位纪先生的
话,实在是抬举我了,何况,我从未去过大临。
当真?
我无须撒谎!
周仵作半信半疑。
叹了一声气。
只是可惜了,那位纪先生是个能人,她经手的案子桩桩都是大案,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就难了!其实这世上并无什么能人之说,即便再有能力的人也有落困之时,老先生您做了大半辈子的仵作,我见县令大人也非常信任你,可见您在这嘉和镇也是有所名望的,正所
谓,龙有海,鱼有池,不管那位纪先生如何高明,如何有能,与您也是无法相比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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