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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候估量一番,本着最后对李赵两家的仁慈,他说:李文世和赵怀犯下的罪孽,必须他们自己承担,祸不及无辜,更不及他们的妻儿,我只要他二人的命就可。
你难道已经
没错!算算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什么差不多?
与此同时。
胡邑天牢里,平阳侯和王国公被分别关押在东西最靠里的牢房中。
二人从被关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
手中的债,是该还了。
两个狱卒拿着酒,分别端进了他们的牢房里。
放置在他们的面前。
王国公望着头顶上那扇透着光的铁窗,冷笑一声。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狱卒说:国公,时辰到了。
他看着面前的酒,许久,抬头问了句: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
大王宾天,正是国丧期间。
王宫里如何?
王宫大火,宫殿多处被烧,正在修建。
那新王何时登基?
快了!
对于王国公的问题,狱卒都十分有耐心的回答着。
人之将死,也不在于这一两句之间!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过问一句关于自己赵家的情况。
他仰着头,大笑几声
端着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闭着眼睛,静静等死。
他仿佛听到当年相士与自己说的话
自己得到一女,本该成就一生,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自己欺骗自己的梦罢了!
另一边。
李乔已死的消息,平阳侯已经得知。
他痛心疾首,一夜之间就白了头。
这几天,他不吃不喝,就在牢里坐着。
人憔悴很多。
大限将至!
正所谓,成在一时,败在一时。
他李文世输得彻彻底底!
再让任何翻身的机会!
狱卒将酒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说:侯爷,这是南国候赏赐给你的,你赶紧喝了吧。
平阳侯笑了一声。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南国候到底还是留不下自己。
狱卒站在一边没走,他必须看着他亲自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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