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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你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二十几年,日日夜夜都在想啊!
再次哭得老泪纵横。
外头。
琅泊站在亭子外面。
景容和三爷则坐在里面。
真是没想到,三爷你会来。
我也是看时机差不多了。
嗯?
景容问:你所指的时机是?三爷道:这些年,我虽然人在侯辽,可胡邑这边的情况我一直都注意着,不过为了不引起注意,所以才没有和南国候取得联系,毕竟他身在虎穴,身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胡邑王就是看他多年来本本分分经商,才绕过他一命,我不能连累了他。但现在,胡邑王病重,卧床不起,再加上他的两个儿子明争暗斗,将朝堂上下搅得一团乱,胡邑王又为了以绝后患,开始大肆杀戮前朝官员,正所谓,事极必反!
经过这二十多年,前朝的各方势力早就暗中拔起了,现在,就等时机一到。
景容听出了什么。
眯着眼睛,问:你的意思是你们要夺宫?
不是夺宫,而是拿回。
你们要辅佐白音?
没错!三爷说,他身上流着的,是胡邑王室的血,王位,本该就是他的,如今拿回来,是理所应当。
警容皱眉。
三爷看出了他的担忧,我知道你担心云舒。
他心有顾虑:之前大临党争,死的死,伤的伤,我本打算带她查出身世之谜之后,便从此远离这一切,却没想到又陷入现在这场纷争。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是注定的,逃不掉!
是啊!该来的,总是要来。景容一时觉得口干舌燥。
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茶。
转眼,三爷便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只见那人抱着一把剑,目光望着南国候所在的那间屋子。
从进来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
心情很是复杂。
三爷喊着他一声:连雀?
闻声,他目光一转,看着三爷,便走了过来。
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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