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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赤果果的嘲笑啊!
白音原本脸色惨白,但是听得这番话之后,心里顿时涌现了一腔怒火。
就差要抽出自己那把二十米的大刀了!
琅泊觉得不罢休,拿着手中的油灯,直接就坐在了白音身边,举着油灯靠近,说: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什么噩梦?说出来听一听。
让我开心开心。
白音已经完全从噩梦中缓过来了。
他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手背上都冒着青筋。
琅泊天生就是喜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人!
他觉得不尽兴。
继续说:别害羞啊!你倒是说说看,屋子里就咱们两个,有什么不可说的?
你放心,我这人的嘴巴是最紧的,绝对不会说出来,就是王爷我也不告诉。
走!
去哪儿?你是要我跟你出去?咱们出去说?
我说,走开!白音狠狠的瞪着他。
琅泊哎哟哟了一下:不就是个噩梦吗?有什么不可说的。
你
怒火涌上来。
在白音的胸口上熊熊燃烧。
他攥住被单的手越来越紧。
眼瞅着就要跟琅泊干架
却没想到,他一把将身上的被单掀开,下床出去了。
留给琅泊一个裹着大火的背影!
琅泊觉得无趣极了,打了个哈欠,耸耸肩,嘴里嘀咕着:不说就不说,跑什么跑?
然后吹灭了油灯,上床睡觉去了。
蒙着被子,呜呼大睡。
外头,白音出去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瓶酒,独自一人坐在长廊下面喝酒。
长廊下挂着一盏灯笼隐隐闪动,光线洒落在他那张惆怅满满的脸蛋上。
十分通红。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点酒的原因。
方才的一场噩梦还在他的脑海中肆意回荡。
不像以前那样越来越模糊,反而十分清晰。
越来越清晰!
他背靠在那根大红柱子上,仰头往嘴里惯了一口酒。
一饮而尽。
酒入了喉,反而让他的惆怅更浓烈了一些。
忽然
远处吹来一阵冷风,刮动着隅角上的那一盏孤零的灯笼。
白音本能的抬了下手,试图将那股冷风挡去。
等他放下手的时候,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了长廊的尽头。
当下,他立刻将手中的酒瓶子放在了地上,起身走了过去。
手也本能的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短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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