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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练家子,惹不得。
斟酌一二后,小厮便跑进去禀报了。
纪云舒望着那小厮的背影,侧眸看了景容一眼,说:你吓到他了。
景容眉梢一挑:你跟他慢慢磨,就能进去?
她承认,武力有时候是最直接的解决办法。
景容问:是我陪你进去?还是在外面等你?
我自己进去吧。
嗯,若是有事,你喊一声,我听得见。
你是顺风耳吗?
纪云舒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小会,小厮便匆匆跑了过来。
一脸不情愿的说;进去吧。
纪云舒将手中的伞递给景容,便独自随着小厮进了府。
景容拿着那把伞,一时玩性大发。
将伞撑开,步入雪中。
一边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一边转着手里的伞。
心想:这女人拿在手里的伞怎么会那么小巧一把?
他越是这般把玩,嘴角上的笑就越是浓烈。
等到了马车旁,马夫好奇的问:景公子,你这是在笑什么?
呃!
他立刻收住笑容。
合上伞。
冷冷的回了句:没什么。
随即上了马车。
而马车内,还坐着一人李成。
李成见他上来,问:进去了?
嗯。
万一相爷把她困住怎么办?
那老家伙倒是敢。
李成担心:就怕万一啊!我是想拜托纪公子进去替我上炷香,可别闹出别的事情来。
心里忐忑。
景容却很放心。
他嘴角一勾:你就放心好了。
非常坚定。
倒不是相信人家恭左相不会为难纪云舒,而是因为他已经暗中派了自己的人悄咪咪的跟了进去。
这会,应该延着恭家的屋顶一路随着纪云舒到了灵堂里。
灵堂里,恭左相一脸泪痕的跪坐着,手中拿着纸钱往火盆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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