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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她摇摇头:没什么线索。
你们在里面
你还是不要问了吧。
景容顿时恍然:我明白了。
便不再问下去。
就在二人准备出醉月阁之前,又将之前那个小厮叫了过来。
纪云舒故意问:刚才听杏儿姑娘唱曲时,她无意中提起,她以前有一位听客,叫什么杜慕白的,可是现在高定城中人人皆知的南申才子杜慕白?
她不能直接打探消息!
以免凶手知道后有所防范。
小厮说:可不是吗!就是那个南申才子!以前,他经常来找杏儿姑娘唱曲的。
哦?可他不是出身贫寒吗?来这里听一首曲子可是要花上不少银子的,莫不是结交了什么富家子弟,请他来的?
没有!他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那就奇怪了。
你这一说,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我也没多注意,毕竟只要来这里的听客肯花钱,在咱们眼里就都是大爷,谁会去想那么多?说不定,他来听曲的银子是平阳侯给他的,毕竟他是平阳侯府的门生啊。
也不是没有道理!
看来线索再次死循环般的断了。
凶手,究竟是谁?
为何他能消失的如此干净?
连影子都抓不到半丝。
这让纪云舒对那位聪明的凶手更加好奇了!
他们前脚离开醉月阁,茶楼上的琅泊就一眼看到了他们。
来了!
总算安了心!
等他们上来后,李成率先问:问到什么了吗?
二人皆一副凝重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情况到底怎么样?是有线索?还是没有线索?
纪云舒摇头。
没有?那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景容看了他一眼:要打探消息,自然不能直接进去就问,当然要听听曲,走个过场。
李成:这倒也没毛病!
然而,纪云舒却一直沉着脸。
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而是杜杏儿的话。
一直在她耳边转。
杜慕白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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