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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道!
而刚说完,景容眸子一凛:怎么城司部都是这样对待疑犯的吗?
极尽讽刺!
这!狱卒语塞,赶紧变换了一张面孔,说,误会误会,我只是随便吓唬吓唬他们,当然不会真的让他们挨鞭子。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好好好,那我先出去了,二位有事,就叫我。狱卒退了出去。
纪云舒看着面前两个满脸胡茬的男子,哪里还看得出半点仕子的气质?
方同和姜文也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人。
将他们视为救星。
方同皱着眉,眼含泪光,语气无辜道:我知道你们怀疑是我和姜文杀了杜慕白,所以才将我们关到这里,可是我们是不会杀人的,那等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做出来的。
呵呵。
纪云舒却不咸不淡的道出一句:你们既然能联合冤枉他偷盗诗词,又岂会做不出杀人的事情来。胡说!我们真的没有。姜文激动到用力拍打面前的木桩,我们确实是嫉妒他能被平阳侯看中,进府当了门生,可当时,他被赶出平阳侯府后已经一无所有了,而且名声败坏,谁也看不起他!既然如此,
我们又为什么要杀他?而且我们也说了,当年杜慕白被杀的那天我晚上,我们在逛书局!书局的老板可以为我们作证,若是不信!你们大去问问就知道了。
纪云舒:这一点,自会有人去查实。
那查实后,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们?
另说。
为何?
案子不详查,其中就有变故。
方同和姜文真是无话可说。他们哪里猜想得到,当年冤枉杜慕白偷盗诗句,如今却给他们带来了牢狱之灾。不仅如此,还因此被终身取消了参考的资格,这番打击,比让他们折寿还可怕百倍。而本打算昨晚就离开高定,不想留着继
续丢人现眼,哪里晓得城司部的侍卫在他们前脚刚出城,后脚就将他们给拦下了,然后一路将他们丢进了这潮湿恶心的牢房内!
现在想想,当年所为,真是不值当。
无奈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吃。
其实我们过来,是有话要问你们。纪云舒挑明道。
方同和姜文互看一眼:事到如今,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你还要问什么?
你们跟杜慕白同一屋檐下,关系虽然不好,但毕竟也在一起住了好几个月,或多或少,定是有些了解。
你想问什么?
杜慕白是个性子孤僻的人,结实的人也很少,平时除了平阳侯府和你们之外,他一定还跟其他人有过交道吧?你们知不知道。
方同忽然一笑。
笑什么?方同往后退了两步,蹲身坐在稻草上,盘着腿,说:他那种人,谁愿意跟他结交?先不说他性子孤僻,就说他是平阳侯府门生这个身份,大多数都恨不得拉他下台,谁还愿意跟他打交道,除了我们以外,
没人愿意跟他来往。除了
嗯?
他立刻收了话,似乎最后的话不能说,也不敢说。
除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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