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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士林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过了一会。
恭士林突然眸子微微一沉,将手中的书放下,问了一句,对了,怎么都这么久了,怎么也没有听你提起过那位王妃?上次见她还是在王宫的宫宴上。三王子脸色一下就变了,捏着拳头往石桌上一捶,说,你不提就算了,一提我就来气,原本,只要我娶了大临那位公主,父王一定会将王位传给我,偏偏那位公主的母妃和皇兄在大临接着出事,这坐大山
算是倒了,我还有什么指望的?
意思是你一直都冷落着她?
不然呢?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女人,我难道还要留在身边不成?原本三王子以为景亦会成为大临皇帝,那么,他只要娶了景亦的妹妹景萱,到时候,大临就是他背后最大的靠山,这如意算盘他早早就打算好了,这才求胡邑王给自己去大临求了亲,哪里晓得,这如今算
盘从景亦谋反失败的那一刻就算盘输了,输得一颗子不剩,可是大临那位公主,他不得不去娶。
恭士林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嘴。
继续看书。三王子起身,看着远处的天空,勾着阴险的唇角说:不过,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我是将来胡邑王的身份,老二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为胡邑建功,他今时今日做的一切,不过也是助我巩固了地位,将来,
我是王,而他注定只能是那个为我守江山的人。
三王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权利的把控欲。
这样的他,与景亦又有什么区别?
后院西厢。
此处虽然看上去富丽堂皇,是有身份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但里面,显得十分冷清。
屋子里,一女子就坐在里面。
她一身素雅清淡的衣裳,并没有华服着身,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只有一根简单的簪子挽着一点头发。
景萱坐在窗户前的贵妃椅上,正在专心的绣手中的一块帕子。
她绣的不是鸳鸯,绣的也不是牡丹和清竹。
而是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爱上了在手帕上绣字的习惯,从嫁到胡邑的这一年多里,她绣了很多字。
多到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而且那些字,她绣得非常好!
还记得当年那个刁蛮任性的景萱,哪里是个针线的温婉女子?
时间和经历,真的会全然的改变一个人!
府上的丫头端了一壶茶进来,放在了桌上后就又默默的出去了。
一出去,两个丫头便开始议论起来。
你说这王妃从嫁到这里来之后,整天不是坐在院子里或者窗前发呆,就是坐在那儿刺绣,不绣鸳鸯,整天就绣一些字,你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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