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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贤眼神轻恍,缓缓坐了下去,捏着拳头的左手压在满是茶水的桌案上。
为了皇位,为了给自己母妃,他需要这么做!
而后,二人在屋中开始密谋起来。
半个时辰后,御国公重新戴上斗笠,离开了贤王府。
这会,大雪又开始纷飞而下。
他迎雪而行,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贤王府的那块牌匾。
此刻斗笠下那张被火烧过的脸狰狞阴险,唇角上勾着一抹冷森的笑。
皇兄啊皇兄,当年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今时今日,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儿子互相残杀,一个一个的死去,让你也尝一尝失去挚爱和亲人的痛!
声音滚动在冰冷的空气里,瘆人心寒。
距离年祭七天。
容王府。景容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告诉纪云舒:我与萧统领已经商量好,两天后,御国公的棺材会从稷山运送到城外一处空闲的宅子里,到时候,你借病不去兵部,等我下朝回来,我们就一起出城过去,等到了子
时,琅泊和子然就会将御国公的棺木抬来,但是我们只有两天时间,因为四天后,父皇的銮驾就会到稷山,我们必须赶在那之前将棺材埋回去,否则,若是晚了一步,恐怕会多生事端。
她牢牢记下时间。
可是
景容又有些担忧。
他说,如果其中出了什么意外,你一定要全身而退。
不会有事的。
做好万一的准备。
她点头。
两天后。
刚下朝,景容就急匆匆打算回府,因为要和纪云舒赶到城外。
可是他才出宫,就被景贤拦住!
景容,可有时间?
怎么了?你也知道,我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酿些酒,前段时间存了几坛子,正好今日开坛,往年,都是莫若一坛一坛的抱走,可今日他有些忙,说是裕华阁来了位比较棘手的病人,所以想邀你一块去品品
,你还没品过我酿的酒呢,若是错过了,可就要等到明年了。
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看你近日也不忙,就赏脸一回吧。
他还没有拒绝,就被硬是拉着去了贤王府。
府上,确实酿了很多酒,景贤开了一坛,与他畅饮起来。
景贤十分好客,一杯一杯的敬他。
但他心不在焉。
怎么了?可是这些酒不好喝?
不是。
那你这是?
景容抬起一杯酒,说,景贤,不瞒你说,府中还有一些事,要急忙回去处理,这杯我先敬你。
一饮而尽!
如此,景贤也不好再留他了。
可
景容饮完手中这杯酒后,起身准备离开,刚站起来,脑袋就晕沉沉,脚步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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