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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哥们,你这分析的理由也太牵强了点吧?
余大理参不透!
但景容自知绝不会如此简单,这其中,恐怕还有很多诡谲之处等人寻味。
暂且撇开这些,他问了一句:那父皇的意思如何?
余大理回答:皇上似乎还在犹豫,毕竟贤王从未上朝,对朝中之事也一无所知,若突然恩准他上朝参政,恐怕有诸多不便,所以大臣的建议,皇上听了一半,也留了一半,尚未有决断,但下官认为,此次亦王围宫一事,是王爷你立了大功,若皇上封您为太子,也是应该。
这话刚说完。
景容便怒:余大理,这里没有别人,你口无遮拦本王不怪你,但若去了外头还道刚才这番话,就不仅会要了你的命,本王也会受到牵连。
是是是,下官口无遮拦,还请王爷赎罪。
余大理冒了一声冷汗,刚才确实有些口无遮拦了,这番话要是传到皇上耳边,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真是该打!
该打!
罢了。景容闷了一口气,你且回去吧。
那这件事?
本王自有定夺。
是,那下官告退。余大理便走了。
人一走,景容叫来路江,打算商讨一下刚才事。
毕竟路江是他的军师。
路江微惊,道出心中想法,所以王爷是怀疑,当初吏部参奏一事,其实与贤王有关?
景容眉头深锁,景亦死前说的那一番话,本王一直放在心里,现在想想看,实在是太巧了?当初景亦的死士身上为何会佩戴玉佩?他如此小心,自不会露出马脚,而本王被支离京城后,吏部又突然上奏,参本王干涉官员调动一事,更巧的是,偏偏在所有矛头都指向景亦的时候,群臣又推荐景亦为太子?才开始使父皇对景亦生疑,这才下了密诏召本王回京!种种一切,似是有人暗中操控,有意帮助本王。
如今,同出鸣山书院的官员都纷纷推举景贤上朝,领头的,竟是参奏本王的彭远海和通政司的那位曲大人,实在是太巧!难道当真如本王所想,彭大人和曲大人是受命景贤之命才参了本王一本,这才顺利助得本王回京?
嗯哼?
虽是这样猜测,但路江却心生奇怪,说,可是王爷,贤王自小就在宫中,基本不出同仁殿,这样一个人,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号令朝中官员?
这也是本王想不明白的。景容不解,往前行了几步,口中念道,景贤?吏部?鸣山书院?鸣山书院那些官员不可能无缘无故听命景贤,除非
呃!
仿佛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
王爷?
除非是有人让他们听命与景贤,而能让鸣山书院出来官员们都听命的人,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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