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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纪先生一大清早就随左大人去开棺了,后来直接将棺材给抬了回来。
恩,走,咱们回去看看。
这会时间里,那具骸骨已经被纪云舒拼凑完毕。
大到头颅肋骨,小到指骨耻骨,都被拼得整整齐齐!
众人傻眼的站在旁边,看着她倒腾那些白骨零件。
简直神了。
白骨上并没有被打伤或磕伤的痕迹,从目前来看,显示出来的,只有中毒而亡的现象,别无其他。
她查验无果后,便找来一块白布,将那具拼好的白骨罩住,然后与左尧说,左大人,今日辛苦了,你先带着你的人回衙门吧,案子一有进展我会遣人去通知你。
那这具骸骨?
留在这。
好,那本官便先走了,静等消息。
拱手拘礼,带着人走了。
这些人前脚走,景容便来了。
他刚进院子,就看到纪云舒在洗手,看了一眼用白布罩住的骸骨,他走近问,怎么样?查出什么了?
纪云舒素白的手指轻轻的荡在水里,一边说,死者是中毒死的。
自杀?
暂时不知道。
那会不会是死后被人灌的毒?
不是!
语气笃定!
后一刻,她十指从水里挑起,晶莹的水珠顺着修长的手指滑下,一点点在指尖上凝住,轻轻晃动着,随着双手一甩,水珠像花洒似的,溅在地上、衣服上。
她侧眸看着有些困惑的景容,解释道,从死者的骸骨还有喉骨上来看,是在死前中的毒,而且毒从喉入。但是,行案所写,死者死前衣服被撕破,半/裸躺在床上,如果说,她是因为被强/暴而服毒自尽的,那么当时她不可能是衣衫不整、裸露上身的躺在床上,毕竟,哪有人要自杀会是那种情况的,除非,凶手是在她被强/暴的过程中给她强行灌了毒,直到她死亡。
景容道,既然是他杀,那么那位乔家公子的嫌疑便洗不清了。
纪云舒笑笑,往屋子里走,一边说,就算是他杀,也不一定是那位乔公子。
哎哟!
景容后脚跟了上去,你在偏袒他。
我何时偏袒他了?她头也不回,进屋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看向景容那张略微泛着醋意的脸,我们观察了他这么久,他生性胆小,又害怕带毛的动物,这样一个人,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至于杀人和掐死那只同样死在屋子里的猫。
有道理!
景容坐了下来,手指往桌上轻轻扣了几下,说,那你接下来要怎么查?
她没有回应,反倒问他,那你呢?今日去了驿站,关于赈灾银的事可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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