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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官很小心。
嗯!
他抓住机会,慌忙解释,王爷,余少卿故意弄坏了下官进宫的马车,抢先进宫面圣,说刺客是被人所杀,臣再言说刺客是自杀,已是众口难辩,而且当时皇上也心生怀疑,差点要论下官一个包庇罪犯的罪名,所以下官不管再多言。
景亦面色平淡,余少卿?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是景容的人了,更没想到,景容竟然摆了本王一道。
不过皇上说了,此事不用再查,也不准再对外透漏半句,想必,应该没事。
咚!
景亦手中的那杯茶被重重砸在了桌上。
他脸色冷峻的有些可怕,眼神中也似淬着一股渗人的寒光,偏又让人琢磨不透。
大理寺卿一瞧,浑身怔了一下,更是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将头垂下,不敢迎上那道目光。
景亦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几分,嘴里轻声琢磨,父皇说不必查了?
太怪了!
太诡异了!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朝大理寺卿问了一句,你当时进去的时候,父皇还说了些什么?
大理寺卿细细回想,当时下官进去的时候,皇上脸色十分不好,臣出来后就打听了一番,原来在余少卿进去之前,吏部送了不少的奏折上去,本本都在参容王干涉吏部一事。
吏部参景容?
他十分意外。
大理寺卿:据了解,是这样的。
最近吏部换了尚书,新上任的是彭元海?
是,半个月前上任的,顶替了之前的乔尚书。
那彭元海是谁的人?景亦继续问。
不知道,刚刚调上去的。大理寺卿也摸不着头脑。
景亦思忖:父皇心中多疑,景容被刺乃是大事,现在那个余少卿打乱了本王的全盘布局,偏偏这个时候,吏部又从中插了一脚,而能在大理寺监牢里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父皇肯定怀疑是本王刺杀的容王,然后杀人灭口,现在又教唆吏部上奏参景容一本,种种,都对本王不利。
嗯哼?
大理寺卿皱眉,可是皇上说了,此事不查了。
就是因为父皇说不查了,这才更可怕。他顾虑,只是,吏部所为,分明就是想将此事嫁祸到本王头上来,而短短半个月,那个彭元海就顶替了之前的乔尚书,这个人的背后,是景容?
他眉头一皱。
难道,彭元海真是景容的人,故意用参景容的事来博一博,从而将矛头指向他?
但后一刻,他摇了摇头,不可能,景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他的手,还不足以掌控整个吏部,那么,会是谁?
再次陷入了困惑之中。
一旁的大理寺卿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
直到景亦冲他摆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吧,至于余少卿这个人,必要时,除去他。
是,下官明白。
于是,大理寺卿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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