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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抓住,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
他浑身抖颤,原本的冷汗成了满头的热汗。
而他的心性,于夫子是知道的。
因为,林殊和郭禾是比较相似的人,本性,倒也纯良端正,顽劣是顽劣,可杀人放火的勾当,的确做不出来。
于夫子叹声而言,我知你是何人,而你所言虽是如此,但
学生真是冤枉的。
老师
于夫子摇头,一时,说不上话来。
而景容眼神森冷,出声,林殊,已经证据确凿,即便你矢口否认,也不过是垂檐之冰。
林殊赤红着双眼,吼声反驳,我刚才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们单凭那些没用的证据,休想安我一个杀人的罪名,事实我说了出来,绝非虚假,你们没有亲眼所见,就只拿着一个东栗珠和那破碎的酒瓶子,就扬言断定说是我杀了郭禾,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我没有杀人,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很激动!
总之,那锅,他不背。
可是激动之中,又带着一些紧张。
就冲他如此激动的劲,倒不像是凶手,可他为何有紧张?显得有些心虚呢?
两种情绪混合在一块,实在让人有些看不透了。
景容和纪云舒互相看了一眼,不言而喻。
纪云舒说,林殊,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扭曲事实、强词夺理,莫非,一定要将郭禾的鬼魂唤出来,你才肯招供不成?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杀人。他咬牙切齿,你可别恩将仇报,就因为昨晚在学堂上一事,你就公报私仇,硬说人是我杀的。
那一刻,纪云舒脸色一下就沉了,语重,此乃人命关天的大事,岂是你说的公报私仇?倘若你没有杀人,我觉不会冤枉你,但人若是你杀的,你就是逃之夭夭,也会将你绳之于法,现在证据在此,你虽有托词否认,但这也不能全然证明你所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说的就都是真的吗?你是亲眼看到了吗?总之,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一直在旁付元生也帮他说起话来,是啊,不可能是林殊,他虽然脾气大了点,但绝对不会杀人。
而林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猛然炸出一道光来,赶紧说,你不是说,郭禾是去年6月13日那天死的吗?可是那天,我根本就不在书院里。
什么?
那天我娘病重,我回家去了,也一直陪在我娘身边,周围的邻里都可以为我作证,书院里的人也都可以为我作证。他终于挺直了身板,理直气壮的辩驳。
于夫子也想起来了,说,是,他13日那天的确回家去了,三天后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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