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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仵作,虽然四十多岁,验过的尸也多不胜数,可在纪云舒面前,他却有种布鼓雷门、班门弄斧的感觉。
木讷般的点了下头,当然是!
那,你可仔细验过死者的脖颈?
正是因为验过,所以才说他是被勒死的。
那手腕处青紫的抓痕呢?
当然也验了,是福伯将她强行摁住所致。
简直荒唐!纪云舒肃斥一声,冷瞪与他,你身为仵作,本该协助衙门,通过验尸查明死者死因真相,为死者沉冤昭雪,可你单凭肉眼所见,便将不切实际的证据端出来、呈上公堂,简直荒唐。
连道了两句荒唐!
呃!
老楚被她的气势惊得险些趔趄在地。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好,那我就将你方才所说的证据再一一陈述一遍。
纪云舒直接拿起那根腰带,首先,死者的确是被这根腰带致死的,可她不是被勒死的,而是自己上吊死的。
一阵哗然!
怎么可能?老楚质疑,偏偏底气不足。
你用不着急,我既敢断定,自然是有根据的,大家可以看看这根腰带,足足有十八尺,试问谁会在自己腰间上缠一根六米长的腰带?而这根腰带,也并不是福伯常日所用,而是用来搬尸所用的,尸体放在义庄,无非两种结果,一,是埋入黄土,二,是直接焚烧,而这根腰带,福伯是绑在放置尸体的长板上,以腰带替代绳子,将尸体拖去埋葬之处所用的,试问,她在奸污死者的同时,本应该直接解开自己腰上的腰带去勒死死者才对,可他为何要舍近求远,去解那根绑在长板上被打了死结的腰带去勒死死者呢?
语落,她郑重的与老楚说,这是你荒唐的第一处。
老楚嘴角抽搐!
纪云舒已转向刘千,道,刘大人,若想得知真相,还想将死者的尸体抬上来。
刘千犹豫片刻,但还是命人去抬了。
尸体被抬上来的时候,恶臭味也随即传来,那味道,比昨晚还恶心。
围观群众纷纷掩鼻!
尸体放置在公堂内,好些衙役的脸都青了,胃里泛酸,干呕不止。
刘千做过武将,上阵杀过无数的敌人,可那味道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眉头紧了几分,目光偏向纪云舒,纪先生,别耽误时间了,赶紧查吧。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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